……以前路上随便捡到过幅画,觉得画上蝴蝶好看,就去纹。”
其实不是。
学生时代,他曾坐在炙热太阳底下,就躲在画室外老树后,痴迷地看景牧野画画,坐就是个晌午。
后来有次,景牧野画完画没带走,张已完成画稿夹在板子上,被风吹动,上面蝴蝶仿佛就有生命,飞进纪扬心里。
纪扬不懂蝴蝶,也不知道那些种类。
他只是单纯本能地觉得好看,就上心许久。
他生怕那副被落下来画被别人拿走,连盯好多天。
可那阵子景牧野代表学校去参加竞赛,整整周没有回来,画室有学生来来往往上课,人多,他怕看不住,于是某天夜晚翻进窗,将那张画稿带走。
——撒谎。
几乎是在纪扬解释完瞬间,景牧野就知道对方没说真话。
或许少年自己都忘,被纹在尾椎处蝴蝶在各处细节上都与他特意从老宅带过来标本模样,光明女神蝶如今数量稀少,很少面世,每只都有自己独特之处,纪扬又怎可能随手捡到和他标本模样画稿?
就算纪扬说是真,那画稿……
某些褪色已久画面在脑海中闪而过。
景牧野突然想起,在沉迷标本那段时间,他曾经度自学画画,力图用另外种方式描摹出蝶类生物美感。
而这副被他高价拍下标本,他好像也确是画过。
那……
景牧野勾起唇,慢条斯理地少年衣服整理好,动作间不小心碰到少年诱人腰窝,隔着层布料,他都能感受到纪扬肌肤热度。
他笑起来:“哦……那真是挺巧。”
—
纪扬因此混乱夜。
等第二天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时,床单已被□□得不成样子。
阳光从窗帘缝隙中照进来,将夜晚情绪驱散,纪扬心虚地将所有床单被套都换下来,股脑扔进洗衣机准备趁早毁尸灭迹。
好不容易打理好切。
出门,就和隔壁景牧野打个照面。
青年看起来也是刚醒,脸倦意,抬着手揉着后颈,看见他时笑下:“早。”
“……早。”
纪扬垂着头,落荒而逃。
温之礼就住景牧野斜对面,刚好在门内看到这幕。
漂亮稚嫩小朋友看见景牧野就垂头跑走……他狐疑地看向景牧野:“你对人小孩儿做什?”
景牧野伸个懒腰,回看温之礼眼:“能对他做什?”
温之礼用怀疑目光将景牧野扫视遍,最后关好门,同人起往外走,忧心忡忡道:“牧野,你昨晚好像又把他送上热搜。”
昨晚热搜就在,他今儿早上起来特意看眼,还挂在尾巴上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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