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纪扬那不叫吻。
湿软嘴唇含着热度,寸寸地叼着那块软骨啃咬,牙齿不小心磕到肌肤,激起青年极重呼吸声。所过之处片濡湿,就像条小狗,正热切地、缱绻地反复舔/弄着自己刚得手骨头。
作为个清心寡欲二十多年宅男、处男,突然被漂亮少年凑上来嘬喉结,景牧野就算是再有自制力,此时也该要崩溃。
车子驶入暗巷,切流光溢彩街灯远去,密闭车厢里远离光,片昏暗。
景牧野在这要命折磨中闭起眼,想起很久以前。
那时候他还没有将TP组建起来,只是约好人,选个距离折中酒吧里谈事儿。
那是个清吧,装潢别具格,满屋子折纸玫瑰倒吊在穹顶,被清冷灯光照,透出艳丽而不失格调红来,驻唱歌手就坐在角落里,漫不经心地唱着无人知晓歌谣,宾客三两成座,幽静又清雅,看起来确是个谈事情好地方。
景牧野到时,徐炜他们还没来,于是他先去吧台坐会儿,没想到被人搭讪,他婉拒对方送来酒,却没想到依旧中招。
那人或许有什厉害障眼法,能在人眼皮子底下给人下药。
但是当然没得逞,不过几分钟后,徐炜就带伙人风风火火地进来。
那人灰溜溜跑走,他还不知自己已然中招。
接下来事情谈得很顺利,他却开始感觉到自己状态不对劲。
氧气逐渐变得单薄,热意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以为是这里灯光给人错觉,挣扎着想去卫生间醒醒酒,但还没站起来,就腿软得差点跪倒。
磕碰间大腿内侧蹭下,另类感觉瞬间就从下面闪电般爬上来。
徐炜这才察觉他异样——
景牧野脸红发热,上手扣内腕,心跳极快。
徐炜皱着眉:“这是喝什?还是酒后劲?”
景牧野用力扯松自己颈间领带,极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只是大脑昏昏沉沉,额间沁出汗意,他再次站起来,朝众人露出个看似放松轻笑。
“没事,去趟卫生间洗把脸。”
原本清冷灯光在瞳孔折射下变得光怪陆离,好在意识尚且清醒,他路隐忍着穿过卡座和人群,最后动作粗鲁地撞开卫生间大门。
那时候景牧野以为,只要自己放个水,就能将那股胀意疏散干净。
但他西裤拉链都拉开,站在便池前许久,都没能挤出滴来。
——那根本就不是尿意。
景牧野垂眸看向下方,没过几秒,他敏感地察觉到身旁有另道灼热目光看着他。
他侧过头,发现是个看起来打扮颇为怪异侍应生,张脸被头发和眼镜遮个大半,正直愣愣地朝着某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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