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
度颓废到，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什
留恋。
直到被官方禁赛
第二年冬天，他偶然地从电竞赛事直播镜头里看见景牧野。
那时候，景牧野是站在世界赛场上、光环围绕神级选手。
而他只是在网吧里被人呼来喝去端茶送水维修工网管。
他借由别人屏幕看见他，怔愣到被客人烟头烫到都毫无所觉。
而现在。
景牧野念出
他ID。
景牧野在用镜头和他对话。
景牧野这个荷尔蒙爆棚笑容是属于他。
只要想到这些，纪扬原本空荡荡内心便仿佛能够被填满些许，甚至不可抑制地滋生出更多欲望。
想要听他多叫几次自己ID。
想要他继续用镜头和自己说话。
想要他直这样对自己笑。
突然，手机震动声打断他幻想。
视频界面，顶部不断有新微信消息跳出来。
年年有余：啊啊啊啊啊啊哥托你福
涨粉好快啊。
年年有余：大佬你还没睡醒吗？快起来啊！去看游戏论坛，你火！
年年有余：救命，大佬你有没有微博，粉丝都在问。
……
N条之后。
年年有余：哥，有俱乐部联系团队。
年年有余：你要打职业吗？
视频里，景牧野声音复述遍又遍。
而纪扬眼神，却缓缓地暗淡下去。
时光无法倒流，历史无法改写。
他太清楚自己底细。
不管目前有多少人吹捧他，旦他脱下“Aspen”这层皮，内里真实“纪扬”,bao露在世人眼前，他依旧是那个会被众人唾弃辱骂全网黑电竞选手。
他曾经是“Yang”事实，没有人可以改变。
视野之内事物因为光线折射而变得逐渐扭曲，纪扬渐渐蜷缩起来，将手机扬声器贴在耳边，很安静地闭上发胀双眼。
当天下午。
被架在火上烤年年有余终于收到来自于大佬回复。
12:16
Aspen：不打职业。
Aspen：别泄露联系方式，谢谢。
—
Temp战队基地二楼，职业经理专用办公室内。
战队经理曹岩、教练徐炜，以及现役队长景牧野三个人正呈鼎立之势对峙着。
曹岩身黑色西装端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捏着张薄薄A4纸，面无表情道：“就这？”
“嗯哼。”
景牧野点头，以个绝对舒适姿势靠在真皮沙发上坐着，双长腿慵懒交叠，那随意自然模样，好像这里是他办公室般。
语气也很放松：“剩下，你可以自己去挖掘。”
曹岩扶扶自己金丝边眼镜，意味深长道：“这个Aspen如果真是纯新人，到时候入队薪水可不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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