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酸,隔着裤子摸摸小兄弟,幸好幸好,还在呢。
“你之前确说这傻逼话,当着们全宿舍面,在酒桌上,拦都拦不住。”
“你现在要不要自宫个给看看?”
“你大半夜,打电话就是问这个?”
“唐屿庭,你到底想干什啊?”
“你是不是喝多?”
“陈玺……”打断陈玺话,“开始打电话,是想问你这个,不过现在想说是,这里星星特别多,就在头顶,好像伸手就能够着,就是……”
话没说完,陈玺打断。
他声音轻轻,又有点无奈地喊声:“屿哥……”
这个称呼,已经很久很久没听陈玺喊过。
陈玺当初说,他要有个不样称呼,别人都喊老唐,唐哥,庭哥,他挑名字里中间那个字,叫屿哥。
他以前在床上,特别兴奋时候也爱这叫,贴着耳朵叫。
半天都没说话,那声屿哥直在耳朵里荡漾着。
“困。”他说。
伸伸手,没摘到星星,大概半分钟之后才说:“困,那就好好睡吧……”
电话挂,也终于清醒,冷风把脑子里酒精全都吹散,那点醉意也没,星星也不想摘,够不着。
有手电筒光往这边照过来,抬头看,是产品经理任凯。
“唐总,你怎在草地上躺着啊。”任凯问。
撑着胳膊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伸个懒腰:“出来透透气,你呢?”
“出来抽烟,听到说话声就过来看看,”他给递根烟,“唐总抽根?”
“来根吧。”接过烟,他又给点火。
眯着眼用力吸口,尼古丁穿过喉咙,钻进肺里,酥酥麻麻,像是刚刚陈玺刚刚说话声音样。
“跟玺哥打电话呢?”
下子就被人猜中,被烟呛口,最后还是点点头:“昂,是给他打呢。”
“你们感情真好。”
没说话,苦笑声,任凯又说:“公司里那个实习生……”
“回去之后就让他走吧。”掸掸烟灰。
“这样人留着也是麻烦。”任凯这人平时挺和善,算是个好脾气,当初大学实习时候就来,已经这多年,他很少这正面评价个人。
“玺哥知道也得生气。”他又说。
抽着烟扭头往回走:“没让他知道。”
后来也不知道什时候睡着,心里想着回去之后得去找陈玺趟,俩得好好聊次才行——
和好还没有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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