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贺真。
贺真脸色更白,简直跟纸差不多。
时踪问他:“你现在还好吗?”
他语气很轻柔,目光也充满关切,倒像是真在关心贺真。
贺真用然目光看他眼,但并没有多说什,他只是举起左臂,捞起衣袖,露出没有什血色小臂,然后他用右手食指在小臂上面轻轻碰下,那里顿时出现道很明显血痕。
“就是这样。不过情况还不算严重。还有时间。”
“那边吃边聊。”
时踪走到餐桌旁坐下,“总觉得你需要补充点食物。那汤里放红枣,补补吧。”
闻言,贺真盯着时踪看几秒,这才上前坐在他身边。
他当然觉得在这种debuff作用下喝汤没用,也知道时踪关心妥帖大概只是流于表面,根本没往心里去,但还是给自己盛碗红枣鸡汤。
见贺真果然坐下喝几口汤,时踪托着腮,似笑非笑看着他。“这听话啊?”
“那不是都认你当老大。”贺真淡淡道。
“嗯。你很不错。”
时踪也确实有些饿,坐下来喝几口白粥后,他收起笑容,恢复严肃探案姿态,再问贺真,“你之前想对说什?”
贺真便放下勺子,把自己那日作为都告诉时踪。
“……杀完天神道岑千山,愤怒心情平复些。理智回归后,意识到,行为还是太草率。
“只不过那会儿已经把符纸弄坏,不知道去哪儿弄张新,为避免其他人太快发现导演死亡事实,就把先前撕碎后扔在地上符纸捡起来,凑合着贴回门上。
“那符纸背后本身还有黏性,倒也省去找胶水功夫。
“总之,符纸扔在地上,会立刻被人发现。但如果把符纸贴回去,在五楼灯光昏暗,不走近细看情况下,没人会发现符纸其实是有裂纹、被破坏过。
“贴完符纸,走远看看它,发现确实不会下子发现问题,于是在把锁重新装回门上后,放心地离开五楼,隐身去到四楼厨师休息室还钥匙。”
贺真说这些基本都是他剧本原话。
听完整段故事,时踪问他:“你当时捅导演刀时候,感觉他已经死?”
“对。”贺真道,“当时人其实还很虚弱,精神上又很愤怒,其实没有太仔细留意他状态。但能感觉到他已经死。他身体很冷,甚至有些发硬,并且动不动。”
时踪道:“可是现场留很多血。如果他尸体已经出现尸僵,按理不会有那多血。你当时把刀插进他心口时,有感觉到大量血液吗?”
贺真摇头。“是去杀人,当然不会开灯。那会儿天没亮,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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