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傅云朝回信,是个问号。
陆予言简意赅:学习。
傅云朝再发来信息是段语音,男人声音在寂静环境里外放让人莫名有种耳根发痒感觉,他笑着问:阿予要跟起学习吗?
起和傅云朝看片。
光是想想陆予就觉得快要窒息。
他果断回复:不,你认真看。要睡觉。
傅云朝看着这行字,啧声,面上看上去似乎显得有点遗憾,他垂眸打下两个字:晚安。
然而按灭手机,傅云朝脑海中却全然都是那晚陆予喝醉埋首在他怀里画面。他把陆予带去自己房间,青年身上本就被扯开衣服被蹭得半挂不挂,细腻瓷白肤色在灯光下无比诱人,就像块被装在盒子里蛋糕,此刻盒子被摘下,露出完整蛋糕模样。如果他愿意,他可以肆意触碰、品尝属于蛋糕香甜。
他没有。
傅云朝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这四个字在三年前他身上或许适用,但在三年后就是个可笑嘲讽。他会用不入流手段拿到自己想要切,比如生命。他性格如在黑暗中还妄想攀着高枝向往头顶缕阳光藤蔓,黑暗之中有看不见扭曲。
那刻傅云朝无比清楚他想要在陆予身上留下自己痕迹,不过他遏制住这种可耻想法。但偌大床上陆予轻易就能再次碰上他,被他刻意拉开距离就像个笑话。那晚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花多少力气掐住青年纤瘦腰,没有动手。
陆予——
这枝在绝望土地上悄然开出蔷薇在他故意纵容下,好似逐渐舒展开身体,以强硬姿态逐步覆盖着沙土。
真有意思。
他想。
第二天陆予醒来时,傅云朝已经坐在院子树下,清晨山风带着点凉意,傅云朝身上黑色衬衫被卷起个衣角。他靠在藤椅上,整个人散发出种异样懒散。
看到陆予迎面走来,他抬起眼朝着陆予笑:“早上好,阿予。昨晚休息好吗?”
正欲打招呼陆予停下脚步,随意应声。
但那双桃花眼中却闪过几缕不自在。
傅云朝不动声色地微笑:“昨晚梦见阿予,阿予有没有梦到?”
陆予表情冷静,绷着张脸,“没有。”
“是吗?”傅云朝叹口气,手指拂过手腕上佛珠,无视楚魇上蹿下跳嗷嗷叫着‘陆少骗人,入梦不可能差错!他昨晚还去洗澡!’,清隽脸上露出无奈笑容,却拖长声音:“那可真是太遗憾。”
*
上午十点左右,傅云朝和陆予正要离开岐山凶宅时候,陆予收到张弛信息,问他有没有时间来趟军部,最好是现在。陆予回复个好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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