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实实地上班,也没说过跟林在野关系。
孙柏学时不时来找林在野或者许如青,可能是被许如青警告过,他都没再说过许如青以前事儿,但也没再提过林漫,好像之前总叨叨着要追林漫人不是他样。
林在野心里想,果然公子哥儿是三分钟热度。
只是这个念头当天晚上就被打碎,平时林在野下班晚,林漫自己先回去。
晚上林在野提前忙完,下楼就看见等在路边孙柏学,还有他车。
林在野握着手机手抬,招呼还没打,就看见他姐走过去,孙柏学低头跟她说什,林漫犹豫下,还是上孙柏学车。
等到车开远,看不见,林在野才反应过来,抬酸胳膊慢慢放下来。
“孙柏学那小子,他搞偷袭……”
林在野晚上回去就把这事儿跟许如青叨叨好几遍,他还不放心。
许如青切好果盘放在桌子上,插块苹果塞进他嘴里:“你不用这紧张,孙柏学跟起长大,他人品什样很清楚,靠得住,就算分手,也不会做出纠缠人事儿,不过他俩能不能成,还是得看漫姐那边意思。”
林在野嚼着苹果,皱着眉说:“你说也对,今天看他俩状态,不像是好,但应该只是时间问题,就是吧……想到以后要管孙柏学叫姐夫,就浑身难受。”
许如青也反应过来,嘴里苹果咽不太下去:“……忘这茬儿,好像也得叫。”
气温在天天变暖,但也干燥,街上开始飘柳絮,出门漫天都是白毛毛在飞。
林在野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咳两声,嗓子里毛茸茸东西在不停挠着他,总想咳嗽。
许如青让他出门戴口罩,芝麻在家里每次听林在野咳嗽,都跟着“喵”声,好像在回应,她也会样。
毛絮飘几天之后又下场大雨,白毛毛不飘,但是倒春寒冷气往林在野身上冲,他咳嗽得更严重,这次是冷。
晚上林在野跟人起吃饭,不管对方怎劝酒,他都拒绝得干脆,指指自己嗓子说最近天冷感冒不舒服,所以不能喝酒。
其实是因为许如青早上交代过,不允许他在外面喝酒。
就连烟林在野都不抽,以前抽是因为闷,心里压着石头堵得他难受,抽烟是为那几口尼古丁能短暂地占满心肺,让他不那清醒地痛苦。
他跟许如青烟瘾都不大,所以说不抽就能做到真不抽,尤其是把芝麻带回去之后。
不过在包厢里,二手烟林在野也吸不少,身上都是烟味儿,中间他去卫生间时候,撩起衣领凑近鼻子闻半天,皱着眉又松开。
许如青晚上来接林在野,直接进包厢,包厢里都是商圈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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