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野直趴在许如青肩膀上,闭着眼平稳地呼吸着,鼻子里都是许如青身上味道,空气里还有宁静清新河水青山味。
他身体里压那多年,已经生锈地方,今天晚上被撬开条缝,初春夜风丝丝漏进去,慢慢填满那片空洞跟死寂。
那年他们分开时候,也是这样春季,好像中间那些年在收缩折叠,重新拼接在起,裂痕在慢慢愈合,直到彻底消失。
林在野身体里憋着那股劲儿没,身上刺也没,给刚刚被他们惊跑夜莺叼走。
林在野带来外套,从饭馆儿出来时候,强迫性给许如青穿上,许如青脱下来,盖在林在野发凉后背上。
“不用给披衣服,不冷。”
林在野抬下肩膀,想把衣服弄掉,但说着话,鼻子里吸口冷风,呛得他皱着鼻子咳嗽声。
肩膀上衣服没抖掉,还裹得越来越紧,紧接着带着震颤感笑音传进耳朵里,林在野不动,乖乖披着大衣。
“砸完画,现在好点儿吗?”许如青拍着他后背。
林在野缓缓睁开眼,视线外是层雾蒙蒙水气,依稀能分辨出河流跟树影,他抬起头:“好,们回去吧。”
“几点?”他又问。
许如青掏出手机给他看:“已经快点。”
“走走走,”林在野吸吸鼻子站起来,又拉着许如青胳膊把他拽起来,“回去睡觉,明天回家。”
他们来地方太偏僻,回去不好打车,许如青右手牵着林在野,离开河边,顺着大路往前走,脚底撒片薄凉月光,直铺着往前。
林在野直没说话,身体里酒,在砸画向外发泄完之后,又开始在他自己身体里向内作祟。
不是多醉,但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晕乎乎,脚底下坚硬地面变得浮软,好像脚踩进沼泽地里,每脚都担心下步会被什无形力量吸进去,但他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会掉下去,因为许如青在旁边带着他呢。
许如青也知道林在野是醉劲儿上来,林在野手心里湿漉漉都是汗,很用力握着他手指,甚至掐得有点儿疼,他时不时得提醒他句,小心前面石头,小心路面坑。
回酒店,林在野喝两杯热水才感觉稍微好点,他先洗澡,洗完之后又帮许如青洗。
许如青左手不能碰水,左胳膊直高高举着,林在野手里拿着花洒头,水流开到很小,握着给许如青冲水。
冲完遍又给许如青打洗发水跟沐浴露,先从头开始,然后是脸,脖子,胸口,大腿,小腿……直给他洗到底。
两个人都忘开通风,浴室门还关着,热水开得太久,满浴室都是热腾腾白气。
林在野给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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