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事总是不能多想,林在野很想把那些记忆都封存起来,但许如青又时不时刺激他下,逼着他回忆过去。
林在野很想把那些画面起打个包,然后从脑子里删除。
但他知道他也只是个无能者,在心里偶尔这想想而已,如果真有能自己删除记忆功能,他肯定不会删除,关于许如青记忆总共就那多,单拎出来段,都够他想半天。
怎又下雪,林在野偏下头,眼里都是车窗外漫天飘荡雪花,就连路灯光都是碎,卷着雪花往下荡,斑驳夜色也跟着起摇曳着往下坠。
林在野浑身都在疼,绷紧上半身软,头往出租车后排玻璃窗上靠,冰块儿样玻璃窗冰得他头皮紧,赶快又坐直,但他这动,腰又塌。
马上就要带着姐姐起去国外,昨天晚上他是在许如青公寓睡。
许如青昨晚把他折磨得不轻,但许如青也没多好,他刚刚走时候许如青还在浴室里,背对着镜子,看自己后背上被他挠出来那些出血指痕。
看着就火辣辣疼。
活该,林在野心里想,是他先开始。
林在野知道他们心里都有火,所以需要找个发泄口,很显然,他们都同时把对方当成发泄对象。
到出租屋下车付款时候遇到个尴尬境况,林在野手机还剩百分之电,正好在扫完付款码自动关机,他还不死心摁几次开机键,但屏幕直都是黑。
林在野摸遍自己身上所有兜,没有现金,司机车里也没有充电线。
大冷天,司机不耐烦地嘀咕几声。
林在野想来想去,最后只好让司机给许如青打电话,让许如青直接给司机转账。
他只能背下来许如青手机号,许如青号码从七年多前那个夏天开始就没换过,十位数字想忘都忘不掉,早就烙进身体里。
所以三年前那个晚上,走投无路他下子就打通那个号码。
他甚至还没开口说话,许如青就已经听出来是他。许如青好像在特意等他样,想到这,林在野自嘲笑,怎可能会特意等他呢?
就在林在野越想越多,司机没打通许如青电话,嘟囔着骂几句时候,副驾车窗被人从外面敲敲。
司机降下车窗,个男人弯腰探头进来,雪花跟道孱弱苍老声音起飘进来:“真是小野,刚刚隔着玻璃看里面人像你。”
林在野皱着眉,对上那道好像等他很久眼,是上次他回老家给季南上坟,那个自称是他亲生父亲男人。
杨景辉。
“你们认识?”司机逮到个人不松,“那正好,他手机没电关机,你帮他付钱吧。”
司机把付款码递出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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