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是上回那个宋总啊？”
“对，今天最好把合同直接签
。”
“这个宋总也够磨叽
，这都多少回，来来回回吃好几次饭，总吊人胃口，说要合作，就是不签合同，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签。”
“尽量吧，”林在野握着方向盘，“晚上估计得喝，
怕喝醉爬不起来，你到时候可
定把给拖回来。”
“林哥你酒量那
好，来公司那久还没见你喝醉过呢。”
林在野笑笑，只专心开车，没再说什——
路上有点堵，林在野还是晚几分钟，宋章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也已经点好酒菜，看到林在野身后还跟着个男人，脸上笑变得有点儿僵。
林在野大步走进去，说着抱歉自己来迟，宋章让他自罚三杯，林在野知道躲不过，也就没磨叽，喝三杯酒。
空腹三杯酒，胃里立刻变得热辣辣，这几年合同大多数都是林在野在酒桌上谈下来，今天忘来之前先吃点东西垫下，知道晚上不会太好过，想着待会儿酒局结束后，让李平帮他去买点胃药跟止疼药。
“在野，你身边这位是？”宋章坐在那，看看李平问。
在野这个名字叫得林在野起身鸡皮疙瘩，后背都生理性绷紧，浑身上下不得劲。
他姐喊他小野，他那个不知道有没有血缘爹喊他野种，其他人喊什都有，就是没人喊他在野。
不对，还有个人这喊过，七年前许如青
以前声声“在野”，再回忆起来，就跟飘在风里呢喃似，后来就彻底被风吹跑。
但许如青现在不那喊，现在都是连名带姓。
“宋总您好，”李平主动上前跟宋章握手，“是林哥同事，叫李平，您喊小李就行。”
林在野笑笑说：“宋总今儿晚上就你自己啊，之前直跟着您助理呢，小赵，他怎没来。”
宋章看着林在野干巴巴笑声说：“是以为你晚上会自己来。”
宋章四十来岁，虽然保养得不错，看不出实际年龄，但也禁不住长期在酒肉池林浸泡，身上脸上自带股油轰轰味儿，听得林在野牙根儿直泛酸。
他知道宋章是什意思，第次跟他聊合作时候就知道，但他还想着合作事儿，而且宋章还介绍两个小客户，合同都成，就差这单大。
后续只要签这份合同，公司会有其他人跟宋章交接，也不需要他再跟宋章有过多来往，所以他假装不知道。
而且宋章也没越过界，直都保持着正常社交距离，今天晚上估计是想干点儿什，所以看他带着李平来，不高兴。
李平没意识到酒桌上别样氛围，只作陪。
酒过中场，林在野拿出合同给宋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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