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既空荡又是杂乱,进门厅里堆满纸箱和行李,还有几个胡乱扎着口袋子。蔺逾岸东西不多,并且收纳习惯很好,所有东西分门别类,箱子上还用笔标注物品类别。闻舟起初也是尝试着这样做,但封几个箱子之后他就发现还有很多漏网之鱼,赌气之下,最后全部股脑丢到起去。导致他现在打开个箱子,就迅速关上个箱子,脸茫然地坐在地上。
蔺逾岸收拾好自己东西,开始拆新采购物品。
他先是把洗手间打扫番,然后开始摆各类洗浴用品和毛巾牙刷,摆着摆着,他捧着两个杯子冲出来:“为什牙刷杯上印着柴犬?”
闻舟头也不抬:“因为没有其他犬种可以选。”
蔺逾岸瞧着另个杯子——浅灰色、普普通通塑料杯,心想——不是这个问题吧?
蔺逾岸把杯子放回去,转而开始收拾卧室,不多时又冲出来问:“拖鞋呢?”
“扔,”闻舟说,“个拖鞋而已,干嘛还费劲搬过来,已经买新。”
“啊!拖鞋!”蔺逾岸叫嚷起来,“你给买!”
闻舟不耐烦道:“不是给你买新吗?以前那个不是有点小吗。”
蔺逾岸还惦记着那双虽然又粉又俗——但好歹是闻舟第次送他拖鞋,不情不愿地拿出新双来看,上面又印着只狗头。反观闻舟那双,朴素、灰色、点花纹都没有。他狐疑地把脚伸进去试试,大小倒是正正好。
这头闻舟往后躺,呈大字型瘫倒在地:“啊,不想干,好久没搬过家,怎这累!”
蔺逾岸走到他身边俯视着他,觉得有点好笑:“帮你吧。”
闻舟朝天伸长胳膊:“给喝口。”
蔺逾岸把水瓶递过去之前,习惯性地擦好瓶嘴,闻舟虚起眼睛,满肚子不爽,心想——干什,嫌弃谁呢,之前不还点儿不介意地吃掉掉剩饭。
见他不接,蔺逾岸把水瓶往旁边搁,握住他胳膊将他把从地上拉起来:“等擦过地你再躺,先坐沙发。”
闻舟好像条软趴趴枕头,被蔺逾岸撑住肋骨,使劲就给抱起来,摆到沙发上放好。
总是被搬来抱去,闻舟时兴起,小腿忽然朝他腰间扫,拽住蔺逾岸猛地翻身跨坐到他大腿上,并用身体重量压制住他。蔺逾岸防不胜防,双手手腕都被扣住,给按在耳朵两边沙发靠枕上,上臂隆起好看肌肉线条。
“坏家伙,不准动!”闻舟摆出副反派嘴脸威胁道。
“嗯嗯!”殊不知蔺逾岸看起来更加兴奋。
“你老实点,”闻舟夹夹膝盖,“不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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