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燕齐想来想去，最后只憋出
句：“没关系，你开心就好，小远也确实是个好人。”
闻舟抿着嘴巴，心中自然知道孙燕齐是发自内心地关心他，不然他也不会有什
事儿都和对方讲，最后只哼出声：“肉不肉麻，好恶心。”
此时他兜里震动
下，闻舟掏出手机看：说曹操，曹操就发消息。
蔺逾岸：晚点结束后起去超市吗？买点菜。
闻舟表情松动些。
说起来两人
确也是很久没有起去过超市——演出前那段时间，“逛超市”几乎成为种日常，固定在每周四和每周。蔺逾岸消失之后，闻舟自己倒是次也没去过，所有必需品全靠外卖和快递解决。
孙燕齐凑过来：“哟，小远发消息啦？”
闻舟侧侧手机屏幕：“你这人素质怎这低，还偷看人家手机。”
手上打字道：好，
快结束。
他手机揣，说：“没什其他事儿先走。”
孙燕齐在身后追着哇哇叫：“等会还想叫你起吃饭呢，你有小远就忘哥，要闹！”
半小时后，两人来到超市门口。
蔺逾岸先到，他高出人群整整个脑袋，眼就能看见。闻舟走到他面前，略略仰着脖子：“怎觉得大学时候，你还没有这高。”
蔺逾岸摸着后脑勺头发，想想说：“大入学体检时候，应该是186，职业队做球员表时候是189，也没有差多少。这身高打二传还勉勉强强，拦网高度也就凑合，纯靠弹跳。”他伸手比划下：“现在队里带二传197，副攻手2米03，如今小孩儿好可怕。”
闻舟面无表情地“哦”声，回忆下去排球训练场时被群巨人团团围住画面，说：“大时候177，毕业时候176，为什？”
蔺逾岸笑两声：“机器坏。”
闻舟说：“也觉得。”
两人并肩走进超市大门，蔺逾岸又弯弯嘴角，喟叹不已：“想咱俩第次逛超市时候，可激动，还幻想着会有那种……并排推着手推车买家用温馨场面。结果你采购速度也太快，每次抬头，你都结好账。”
闻舟露出无法理解表情，老半天才问：“这……就是你每次磨磨蹭蹭原因吗？”
“什磨磨蹭蹭！”蔺逾岸嚷嚷道，“你个不做饭家伙，每次只知道买饮料！”
闻舟沉吟片刻，说：“在这等着。”
蔺逾岸头雾水地站在原地，转眼就被穿着红背心、手捏促销单大妈们当做靶子。当闻舟带着手推车回来时，蔺逾岸已经抱着桶洗衣液和箱牛奶，周遭还围着三个阿姨。
阿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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