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
蔺逾岸笑起来:“那要是去荷兰做运动员,连拦网都拦不着。”
约特也跟着乐会儿,蔺逾岸又问:“你在哪个球队职教?”
“就是个助理,们是鹿特丹大学生联赛队伍,”约特不见外地抱怨起来:“你知道吧,们国家足球热度最高。要是以们队伍在全国水平能够平移到足球上,们现在已经横着走。”
蔺逾岸听懂,笑道:“是,们国家是乒乓球和羽毛球最厉害,男排还不如女排知名度高。不过在非大热项目里,运动员竞争压力确实小点,乒乓球太吓人,世界级选手有时候连正选队员都排不上。不过另方面,赞助和资源还是差得远。”
“没办法,好赞助都找足球,烦死。要资源就得有成绩,但是没训练资源拿成绩又更困难。”约特大发牢骚。
蔺逾岸理解地点点头:“只能下苦功夫。”
两人沉默会儿,约特又问:“你之前来过美国吗?”
蔺逾岸摇摇头。
约特说:“也是第次,听说美国人都是笨蛋。”
蔺逾岸说:“没关系,也是笨蛋。”
约特大笑起来:“也是!”
没多会儿之后,约特睡着,张着嘴打着小呼,蔺逾岸挪挪屁股,试图在十几个小时久坐之后让自己不那难受。
四月下旬芝加哥春意尚早,连层叠林立玻璃办公室大厦和芝加哥天际线都拦不住五大湖狂风。除之前做运动员时候到海外集训过两周之外,这还是蔺逾岸第次独自人出国。他原本尚沉浸在失恋郁闷中,虽然这段所谓“恋爱”从来就没有开始过,却又被拖拖拽拽地持续这多年,加上整天没睡过好觉,理应十分,bao躁。但踏入异国他乡新大陆新奇暂时盖过这些阴暗情绪,今日天气十分晴朗,天空碧蓝。蔺逾岸趴在车玻璃上兴奋地看着窗外,身体疲惫,头脑却倔强地兴奋着。
他们要停留大学校区离芝加哥市区有段距离,车开进校园停车场后,蔺逾岸轻轻推推口水横流约特把他叫醒。
两人跳下车活动活动身体,拎上行李。这头司机举着手机打电话,边扬着下巴张望,片刻后,他举起胳膊朝个从校舍方向走来人挥挥手。
那人看起来是个亚裔,年纪很轻,戴着眼镜,面相斯文。他同司机熟练地交流几句,而后朝他道谢,司机回到座驾驶离。年轻人走到蔺逾岸两人面前,自介绍说:“你们好,是这次交流会校方接待,是研二学生,主要负责打杂,叫Jacob就行。”
三人轮流握握手,Jacob说:“跟来,带你们去宿舍。”
年轻人把他俩带到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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