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逾岸点点头:“嗯,训练结束时间也差不多,来接你?”
闻舟答:“好。”
沉默片刻,他又说:“好久没回去,还有点紧张。”
蔺逾岸有些惊讶,闻舟居然会如此诚实地示弱,又听见他接着说:“言不合耍消失这久,进去就被撵出去也正常。”
蔺逾岸笑起来:“不会。”
闻舟挑眉看他:“你又凭什知道?”
“当然知道,记得上次说和孙燕齐偶遇,他拉着说他很担心你。”蔺逾岸在等红灯,手指头悠闲地敲着方向盘,“他们都很理解你、体谅你,也都真心希望你能回去,还让好好和你说说。所以,他们最近看起来和你联系得少,并不见得就是因为得不到回音而生气,可能只是怕打扰你。”
闻舟拧着眉头,有点不爽自己担忧被完全猜中,嘴上依旧不饶人:“哦,知道得很清楚嘛,明明根本没说过几句话,副好像很解样子。”
蔺逾岸嘴角噙着笑意:“虽然是没说过几句话,但也见过挺多次吧,你们以前每次演出不都在吗,偶尔还能在你家碰上。”
闻舟忽然想到,旁边这家伙确几乎每次演出都会到场。有时候他上台时候就能在何谦身侧看见他,有时候直到谢幕后才会发现对方——偶尔是和朋友,也会独自前来,常年挂着喜滋滋不知愁快乐神色,对他说恭喜,演出很好看。
他这才意识到,蔺逾岸或许甚至比何谦来看他演出次数都多。
以前他刻意忽视这份近乎讨好亲近,因为实在不知道怎处理,也着实无法回应,如今这种热切尴尬又变得鲜明起来。
随即他又意识到件事,对方总是挂着那样笑容,也许是因为自己每每看过去时候,永远只会面对那样笑容。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
蔺逾岸对此无所察。他撂下闻舟后,掉头去训练场,大家纷纷还奇怪他今天怎没有骑自行车。
比起心情复杂闻舟,蔺逾岸这边感觉也十分微妙。
首先,是和喜欢人稀里糊涂地睡。
单单这项,已经排上近年来冲击榜第名。至于怎睡,为什睡,是闻舟临时起意,还是自己趁别人酒后乱性,他统统都没想明白。
其次,是睡过之后,闻舟似乎并没有对他发火,反而态度非常平静,好像这根本不是什大不事情。害他也不敢惊乍,只得把震惊和困惑憋在心里。
最后,是闻舟奇怪要求。虽说是打着“替何谦照顾他”这个名头,但此前闻舟明明对此很反感,甚至还明确说过让他“不要管”,“少自以为是”,为什忽然愿意让他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
想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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