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多次,多是来做客,三人或者更多朋友凑在起吃饭、喝酒、玩桌游,他甚至还因为喝大睡过两次沙发。
何谦虽然已经不在,但屋里处处都是他留下痕迹,毕竟家里大大小小各种东西多是他手添置。除此之外,门廊还挂着他外套,茶几上搁着他笔记本电脑,冰箱上贴着他手写纸条,软木塞板子上钉着大堆照片——多是他和闻舟两个人旅游留影,掺杂着些众人聚餐游戏时合照,和几张闻舟演出时单人照。闻舟从来不会主动搞这些东西,而他在这个家里唯打上标记所有物只有他studio里那些乐器——以前每周次固定保洁都会避开这个房间,由闻舟亲手收拾整洁,保养他那些宝贝乐器。何谦走之后,闻舟压根不想看见任何人,保洁也就辞退,而如今连乐器盒都眼看着落层薄灰,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象。
蔺逾岸瞧见门廊上悬挂那件黑色外套肩膀处也附上灰尘,忍不住伸手将之摘下来拍拍,背后却忽然传来声:“你别动。”
蔺逾岸略略吃惊回过头,发现闻舟不知何时已经坐直身体看着他。
“你别碰他东西。”闻舟字顿地重复遍。
蔺逾岸眨眨眼,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啊。“
闻舟捏着拳头,耸着肩膀,语气显得有些歇斯底里:“让你别碰他东西!”
蔺逾岸吓跳,闻舟已经从沙发上跳下来,大概是因为缺氧还是腿麻而趔趄步,但还是匆匆越过茶几和饭桌冲到他面前,将他手中外套把夺过去。
蔺逾岸瞪大眼,做错事般耷拉下眉毛小声道歉道:“对不起……”
两人僵持片刻,闻舟却也不知道把外套收在哪里比较好,只能攥紧抱在怀里,情绪连带胸口起起伏伏。蔺逾岸十分尴尬,干笑声:“记得这个外套,是谦哥那次露营时候临时买。”
听到这个名字,闻舟脸色更差,他紧紧抿着嘴唇,眉头搅在起。
“当天也没想到突然降温,山里冷得够呛,亏路过商店时买件外套。但记得们开个小时车,却只在山脚下吃个饭,就灰溜溜地撤。”
那是去年早秋事情,连蔺逾岸在内七八个朋友开两辆车,壮志豪情地提前采购好多露营装备,包括价格不菲帐篷和睡袋,和大堆难以收纳露营灯和炊具。计划几次也攒不够人,终于找到个周末能够出发,却也只是开车到郊区晃圈就被寒潮逼退。应该是在同行朋友女朋友和闺蜜建议下,群人最终找个设施相当豪华大澡堂,边泡汤边玩剧本杀过夜。
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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