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天空则有云层也有蓝色。
走下巴士望向那片森林，想起顾良留下“1”和“0”两个数字，段易回想起这副本种种，觉得自己正在向系统真相慢慢靠近。
副本里经常会凭空产生
些东西，比如自动送到酒店房间道具、蓦然出现警徽；每个副本里玩家所住房间里有着各式各样、完全符合玩家尺寸衣服；度假区餐厅无人收拾却会自动焕然新餐厅……
这切都像是程序设计出来东西。
就比如段易进入这个游戏后，身高、体重、乃至三围数据都直接被系统所抓取，数据录入程序，程序自动产生指令，房间里就可以根据段易数据迅速生成绝对符合他身材衣服。
酒店餐厅也是个道理，键生成各种食物，键清除玩家们留下残羹冷炙。
由1和0构成二进制，是计算机使用语言，也是指令传输、接收和计算方式。
那是顾良在暗示自己，这整个系统世界，都是虚拟程序吗？
如果是这样，自己是如何到达这里？自己身体在哪儿？大桥上飞灰湮灭，又到底是怎
回事？
这些问题暂时没有答案。
于是摆摆头，先将这些抛下，段易开始审视起这个副本。
从巴士下来并不能直接走进森林。
森林外有条深不见底河，河面颇宽而河水颇深，拦住所有玩家去路。
河水呈深蓝色，如条缎带弯弯绕绕，有地方甚至呈现出黑色，大概是因为那处尤其深缘故。
等玩家都走下巴士后，河面上凭空出现艘游轮。
游轮上挂着两个号码牌，“5”号和“6”号。
段易他们这批玩家不必重选号码牌，所以这个环节仍然只轮到新到两个人身上。
薛景走到游轮前，抬手将两个号码牌摸
下，竟是看向旁边段易。“小易，你说
该选哪个？你运气好，以前大学时期玩卡牌游戏，都是你帮抽卡。”
段易漠然瞥他眼。“至今还没见过玩家拿到5号牌后活到过下轮。要不你挑战下？也许你运气好，是天选5号呢。”
“行。听你。那选5号。”薛景道。
薛景旁边甄高杰道：“你还真敢拿5号啊？咱们段总开光嘴可以说远近闻名——”
“俩傻B。”段易当着两人面嘲句，径直走上轮船。
“艹你骂谁呢？”
甄高杰有点动怒，被薛景拉住。“算算。”
·
游轮载着玩家们进入副本地界后，天上有云，但漆黑河面并没有点倒影。
这河流看得彭程有点发怵。“感觉在墨水上走。要是没有你们，个人在这河上会吓死吧？总觉得河底下随时有尸体冒出来。”
他身边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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