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椅背,实在太无聊,最后就拿出根从酒店带出来烟。
作为个有公德心青年,他并不会在巴士这种场合抽烟。所以他只是把烟放到鼻子下面闻,徒作无聊时消遣。
冷不防他面前伸出来是只手,是顾良。
段易自然明白他意思——这表哥从来明令禁止他抽烟。
心里拔凉拔凉,段易反应过来件事,这整个副本自己怕是都抽不烟。
乖乖地把那根烟奉还到顾良手上,哪知他手并没有立刻收回去。
“已经交给你。”段易低声道。
顾良不发言,只是睁开眼无声盯着他看。
“……好吧好吧。”从衣兜里摸出盒烟,段易又交到他手上。
“嗯?”顾良眉毛挑下,眼里是洞悉切神情。
段易叹气,从裤子兜里再摸出盒烟交给他。“真没有啦!”
巴士里每隔个座位就有个垃圾桶,将收缴得来系统里不知牌子香烟握在手里,顾良抬手扔,准确无误地将它们全都扔进斜前方座位旁垃圾桶里。
段易用饱含心疼目光追随它们而去,为它们遭遇如此毫不留情杀戮表示沉痛哀悼、深刻同情以及漫长追思。
段易不料,他这看,居然看到坐在那垃圾桶旁边明天。
——他什时候把座位换到那里?
明天盯着段易看,正是脸若有所思模样。
段易被看得有些莫名。“你怎?有事儿?”
明天再瞧他片刻,伸出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左手,他尝试着做个抓取动作,但五指都不怎能动弹。
其实他状况已经算好,换做现实里,这样伤起码要养半个月以上,但在这超现实系统世界,他伤恢复得颇为迅速,两天前已经拆下石膏。
张开口,明天对段易说:“能不能帮忙剥个橘子?”
“行。”段易走到他身边坐下,接过他右手递来橘子。
这过程中,明天目光越过他肩线,隔着个过道和个座位距离,与他斜后方靠窗坐着顾良四目相对。“杨先生?你好。”
“你好。”顾良略点头,看向明天目光无波无澜,“你跟个高中同学长得很像。”
“是?”明天问他,“那人叫什?”
半晌,顾良开口道:“太阴霍然收,天地澄肃。”
天地之间,日月对举,日又叫作太阳,月则又被称为太阴。
念完这句诗,顾良很快问:“你不会叫明日吧?”
明天道:“明天。”
顾良那高中同学叫明月,原来他弟弟叫明天。
心里有数,顾良点点头:“嗯,差不多。你倒也痛快。”
剥好橘子段易没听明白。“你们在打什哑谜?”
“没事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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