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这茉莉太他妈可怕。她就这把自己女儿杀?”
说话是彭程,他忍不住开口:“她现在能杀这个叫小雨女儿,当年就能杀死蝴蝶。可蝴蝶在哪儿?如果她爸吃她……他出差,们上哪儿去找他?”
彭程思维明显还停留在最初阶段,认为找到墓碑下骨灰,加上爸爸肠胃里血肉,才算找到完整蝴蝶。
段易暂时没纠正他想法,只是拿出昨晚找到那张照片查看。
生日会本该是个欢快场合,可这张照片给人感觉十分不舒服。
寿星蝴蝶双手握紧、似乎有些紧张,其余人则姿态比较松弛,这是昨晚段易发现细节。
但现在他仔细看看,又发现另外个细节。
——寿星蝴蝶站在中间,左边是两个成年人,右边是男女两个小孩,这左右两边人,站位都倾向于远离寿星方向。
按道理,寿星过生日,她站在最中央时候,旁边人都会围着她。可蝴蝶爸爸妈妈也好,兄弟姐妹也好,他们脚尖和肩膀都面向外侧。
“所以蝴蝶跟她爸妈,跟兄弟姐妹关系都不亲近……”段易蹙眉,“还有个问题,照片上人物脸,为什都被划花呢?是谁做这个举动呢?”
旁边彭程凑过来看眼。“也许是蝴蝶划?她不喜欢爸妈,不喜欢兄弟姐妹,看到他们就烦,所以划烂他们脸。”
段易皱眉:“那她为什要把自己脸也划?”
这问题彭程也解答不出来。
段易开始边举着照片查看,边在客厅走来走去做比对。
最后他发现什,停在电视柜右侧附近。“所在地方,大概就是当年相机拍下这张照片所在位置。只是照片上家具很老旧。可见这家里所有家具都被换过,为什?”
彭程拍脑门。“这不跟现在次卧个道理吗?茉莉昨晚杀小雨,现在毁尸灭迹。当年她杀蝴蝶,估计也把家里血迹清扫遍。”
“对。清理血迹,毁尸灭迹。这点非常重要。还是那个问题,如果她杀女儿蝴蝶,难道汉云在帮她打掩护?可是这并没有线索支撑。看不出汉云要害女儿理由。”
段易说出心里疑惑,随后捏紧照片,又走向次卧。
昨晚,明天和段易在客厅里清清楚楚听到茉莉用斧头砍死小雨,再将她斧头斧头剁碎声音。按她昨晚闹出动静,小雨估计已经被她剁成肉泥。
但现在肉泥和血水已经被彻底清理干净,次卧焕然如新,就像是什都不曾发生。
不仅如此,课桌上作业本和试卷、床上床单被套枕头、各式各样玩具……也全部都消失。
段易紧接着打开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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