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并不扭捏,他觉得乔朗这杯酒有种接受现实意味,于情于理自己应该喝。
他问乔朗,“乔总刚才不是说自己开车不喝酒吗?”
乔朗在郁清灼跟前时常表现得有些局促不安,这时却稳定下来,说,“可以叫代驾,郁老师赏脸喝杯吧。”
郁清灼抬眸看看梁松庭,梁松庭神色淡然,不置可否。清灼觉得自己男朋友这个态度可以算是默许这杯酒,于是撇下梁松庭,和乔朗走到吧台边,喝杯干马丁尼。
他很少饮烈酒,喝完就有点上脸。
乔朗盯着他,既由衷又似心有不甘地说,“你们很般配。”
郁清灼点不谦让,点点头,接受他说法,“和庭哥从小就认识,是除父母以外陪伴彼此时间最长人。”
这说,就是完全不给乔朗留余地。
青梅竹马感情,分分合合又怎样。那是奔着生世去,半路上谁也插不进来。
简短几句交流后,郁清灼回到梁松庭身边。干马丁尼后劲有点大,郁清灼耳廓都开始发红。
梁松庭问他想回家吗?
郁清灼说想。
梁松庭下颌抬,说,“去那边长椅等,马上来。”
郁清灼走到门边椅子里坐下,看着梁松庭与杂志主编,以及几位业内前辈客套告辞。
梁松庭穿着灰色圆领毛衣,黑色牛仔裤,短发很利落,与人握手时手掌有力。郁清灼很认真地看着他,越看越觉得骄傲,脑子里直回荡着梁松庭刚说那句“清灼是爱人”。
这绝对是郁清灼这辈子听过最动人情话。而且只有从梁松庭口中说出来,才有这种分量。
后来他们进入车里,梁松庭没喝酒,回家仍是他开车。
郁清灼系好安全带坐在副驾,车子使出停车场,外面是冬夜里灯火璀璨北京王府井。
郁清灼伸出左手,放在梁松庭腿上,说,“庭哥,们和好吗?”
梁松庭沉默会儿,直到在个路口红灯前停下车,他捏住郁清灼手,说,“郁郁,过段时间们聊聊。但是现在,和好。”
其实他们想要聊天,时间肯定多是。梁松庭意思是要等个彼此都完全情绪平和,而且已经在感情里彻底放松下来时机。
明明是外表很冷硬个人,但在对待郁清灼时候,他总会先考虑清灼感受。
郁清灼靠在座椅里,轻而深地呼吸。
他不再说话,梁松庭又握着他手,握阵子,才去扶方向盘。
到家以后郁清灼不由分说地把梁松庭推在玄关墙上,紧紧抱很久,然后在黑暗里与梁松庭接吻。
郁清灼这个人很矛盾,撩拨人时候很有技巧,眼神,语气都可以扮得极其诱人,梁松庭都不得不承认时常被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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