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继续和他聊着，“吃
什
？外卖？”
梁松庭“嗯”
声。
郁清灼看着前方道路，梁松庭偏头看他几眼。郁清灼身上这件白衬衣扣子系得很高，已经盖住喉结，想来这几天他为掩饰某些痕迹没少费心思。
越野车开到十字路口，梁松庭指着右边车道，说，“右转吧，这边比较近。”
然而郁清灼没有打转弯灯，路直行开过路口，才说，“
买房子离这儿也不远，庭哥要不顺路去看看？”
梁松庭猜到他有这出，反应都懒得给，过会儿，冷声说，“早想好，是吧。”
清灼摸下鼻子，笑笑，也不敢辩解，“就只是看看吧，庭哥，帮拿个主意。”
拖快个月直没开工，郁清灼就指望着这套房子装修设计能交到梁松庭手上。今晚要能带上梁松庭去看房，那应该就成功半。
后半程两个人都没说话，电台音乐直放着，雨刮器在车窗上来回摆动，车外城市浸润在雨雾之中，就连街灯投出光束都是摇曳迷离。
梁松庭忙整天，倦意也很重，他将两手环在胸前，靠着座椅闭眼坐会儿。
郁清灼没忍住，转眸看他好几次。
男人侧脸轮廓很深刻，鼻梁挺拔，薄唇也性感，整个人带有种沉稳冷峻气场，不像年轻时候那锐意张扬。就算他闭着眼休息，言不发地坐在阴影里，那种存在感仍然很强烈，让郁清灼看得心跳加速。
下主干道后，又转两个街口，临近十点，郁清灼终于如愿把梁松庭带进小区。
当初买下这套房子时郁清灼心里是有过期待，有天能和梁松庭起住在这儿，要不也不会选在酒仙桥这个地点。这里距离古籍研究所并不近，地铁都要换乘，反倒是离梁松庭工作地方更近些。
车速减慢以后，梁松庭也睁开眼没再休息。郁清灼给他指指车道右边栋楼，说，“那边有个带露台七楼就是买房子。”
然后郁清灼把车停在指定车位上，带着梁松庭进入六座。
梁松庭几乎没说什话，郁清灼知道他来这趟并不情愿，走在旁也很收敛，没有多话。两人从电梯出来，郁清灼走去前面开门，客厅里已经在做承重墙结构加固部分，堆放着不少板材和钢筋，已不太看得出原先样子。
郁清灼把每间屋子灯都打开，梁松庭在屋内走圈，主卧和书房他停留较长时间。后来他走到露台上，给自己点支烟。
郁清灼没有跟着他起转悠，直到梁松庭靠着护栏抽上烟，清灼才走过去，在旁站着。因为下雨缘故，郁清灼取下眼镜放入衬衣口袋里，而后他问梁松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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