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位置。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也没有丝爱意与温存。祁嘉闭闭眼睛。这个瞬间,他反而没那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羞耻和痛苦,脑中帧帧闪过都是那些他以为早已模糊画面。
他对路白菲做过每件事,他有意侮辱,他蓄谋伤害,还有那个在深夜里刀刀把头发剪短男人,绝望地蹲在洗手台边,叫着祁嘉名字。
记忆回溯,祁嘉好像渐渐补齐路白菲曾经痛苦不堪全过程。
当初祁嘉没有亲见,他坐在飞往北美飞机上,他在自以为失恋地尝试新生活,可是现在他都看到
最后路白菲站起身,垂眼看着祁嘉,以指腹从他面颊上慢慢抚过,说,“这个圣诞礼物很喜欢。”
祁嘉听后,起先没讲话,抬手抹下脸,才半哑着声,对路白菲说,“以后每年都可以送你。”
路白菲愣愣,大概没有想到祁嘉会是这样予取予求,旋即笑笑,说,“这样啊。”
祁嘉抬眼看向他,路白菲是站着,祁嘉位置比他低很多。
祁嘉原以为他们会找回场亲密无间爱。原来不是,路白菲已经不会给予祁嘉任何想要东西。
可是被这折腾通,祁嘉心里又反而像是好受些。他宁愿不要个只跟他演着陌生人戏码路白菲,也不要那个已经为祁嘉退步太多路白菲。
现在这样或许更好,祁嘉心想。他们都回不到过去。路白菲决定怎对待祁嘉都不算过分。
后来祁嘉穿好衣服,又去浴室简单洗把脸。
他扶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那个人。面上潮红还未褪尽,而眸色深沉又空洞,仿佛陷在种迷失不安状态里,找不到自救方法。
几分钟后祁嘉从浴室走出来,衬衣西裤都穿得妥帖,也恢复斯文白净样子。
路白菲坐在套房内小型吧台边上,台面放着两杯加冰块酒。祁嘉走过去,拿起其中杯,先浅啜口。酒烈度很低,喝在嘴里没有刺激烧灼感,也不会醉人。
路白菲随意地和他聊几句,问什时候飞机返程,祁嘉说晚上九点。
至于圣诞节这天他们还有没有别安排,路白菲只字没提。祁嘉犹豫下,也没好多问。
酒很快喝完,祁嘉便很识趣地起身道,“先回房,不打扰你休息”,继而就往门口走去。
路白菲叫住他,从后面跟上,把个精致纸袋提到祁嘉跟前,“圣诞礼物。”
祁嘉有些意外,接在手里说“谢谢”,可是心里那点躁动和期待还是没有克制得很好。
他小声地问,“可以,要个吻吗?”
今晚他们差不多算是做,祁嘉却只觉得无比空虚。路白菲几乎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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