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气自己立场不坚定。
他是不该同个喝醉人这较真,可是祁嘉已经因为场混乱闯进他家里,现在就坐在地上,仰起脸看着他。
路白菲呼吸不够平稳,心跳也很重,祁嘉刚才吻过侧脸颊还在隐隐发烫。
祁嘉好像也在酒意朦胧中觉察出他动摇,时间顾不得什自尊,凑上前去扯着路白菲衣角,求他,“路白菲,路白菲们和好吧,以前做不好以后都会改。你希望怎样都可以,都可以为你做”
自从重逢开始,祁嘉总是选在错误时间说些错误话,就算努力也得不到结果。总之运气始终没有站在他这边。
他刚被路白菲撞见与别人过度亲密,眼下能把自己解释清楚已经不容易,怎也不该在这时求复合。
路白菲心里也乱,听后蹙着眉心,短促地笑声,重复他话,“为什都肯做?”
祁嘉扶着墙站起来,像是看到点希望,立即点头,“当然。”
路白菲在他衣衫不整身上扫眼,说,“你穿成这样就来敲门,看来是早就准备好。”
祁嘉脸上带着些茫然,似乎还没明白路白菲在说什。
“脱吧,还穿着干什。”路白菲面无表情地说。
祁嘉睁大眼,手摸着衣领,想去把松开扣子系好,小声地说着,“不是,没有想”
路白菲却把钳住他手,打断他,“不是说什都可以做吗?正好在录音棚待天,你陪放松下,嗯?”
路白菲当然是有意,祁嘉就算醉得再厉害,这时也明白过来。
路白菲拿开手,靠墙站着,静待祁嘉反应。
“要怎个放松?”祁嘉问出口就后悔。
路白菲视线向下游移,慢慢地说,“你自己做给看。”
说完,嘴角勾勾,视线又回到祁嘉脸上。
除路白菲,大概没有谁能让祁嘉感到羞辱至此。
他小声地叫路白菲名字,像是在求饶,手里攥颗衬衣扣子,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可是路白菲不为所动,说着“不想做就走吧”,面转过身就要去开门。
祁嘉踉跄两步抢到路白菲跟前,挡在他与房门之间,头低着,也不说话,但是手下已经拉开西裤拉链。
他抿紧嘴唇,张脸半埋在阴影里,细白手指抚过内裤边缝,呼吸很碎,双肩绷紧,平白地让人生出种凌虐欲。
当着路白菲面,祁嘉也不知道自己怎做才能令他满意,欲望却有点抬头迹象,在棉布面料上顶出明显弧度,反倒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他背靠着门,抖着手弄自己,耳尖红得好像要滴血。可是路白菲非但没有打算放过他,看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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