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岁其实还很年轻,大都数人仍在校园里做着些傻缺中二事,在当单身狗或者谈场二五不着恋爱,在找工作或者继续心安理得地啃老。
路白菲因为认识祁嘉,与他相恋,而度过跌宕起伏年。
祁嘉与他离得很近,喝醉大脑已然有些沉钝,可是心绪仍然很敏感,甚至因为路白菲突然现身而变得更为脆弱。
他不是不爱路白菲,相反他爱得太深切,爱得令人无力招架,才在现实困顿里频频地伤人伤己。
祁嘉心里仿佛有两个人格总在交战,个劝他好自为之,别再继续作死;而另个怂恿他肆意挥霍,把路白菲耐性与宠爱全部耗尽,就算他们之间没有善终,路白菲也再无力去爱下个。
祁嘉亲手掘出处坟墓,那里面葬着他自己,也葬着另个人全部热忱与真心。
台上乐队演到副歌激荡处,民谣吧里片齐唱,气氛好得不行。
吧台这个角落却笼着些微暗影,像团乱麻似心结,无处下手拆解。
祁嘉坐在高脚椅上没有动,路白菲又掏出皮夹和手机,说,“你请同学来?去结账,们走吧。”
路白菲是知道祁嘉,钱多得仿佛烫手,群人出去玩乐,般都是祁嘉买单。
祁嘉见他这样替自己周全,心里反倒有怨念。他仗着酒意上头,心火也起来作祟,突然推开路白菲,避着他视线。说,“已经分手,你还找过做什。”
用是最平淡陈述句,说仿佛就不是伤人话。
路白菲本来不想提起这桩事,只当是祁嘉使回性子,接回家就算过去。偏偏祁嘉不依不饶,副要跟他坐实分手样子。
路白菲面颊绷紧下,似是暗自咬咬牙,可是仍然没有发作。
他刚忙完连轴工作,此时累得连声音都哑。民谣吧里座位拥挤,空气流通不佳,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遂把口罩往下压点,又说,“们回家再说,先去结账。”
祁嘉扎出去把利刃,好像埋在豆腐里,软绵绵地没着力。
路白菲不跟他吵,不接他话茬,叫住名路过服务员买单,还把祁嘉送给台上乐队那个莫名其妙888元花篮也并结账。然后抓着祁嘉手,指腹习惯地伸进袖口里,去摸他手腕皮肤,确认他没有因为情绪波动而自残,最后将祁嘉从酒吧里领出去,给他开车门,等他坐进副驾,自己才又绕过车头上车。
先前那片喧闹嘈杂全都消失,封闭车内坐着两个无法和解恋人。
路白菲不再说话,沉默地发动引擎,朝着回家方向开去。祁嘉却在种内疚又愤懑情绪夹击下如坐针毡。
他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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