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终于是被母亲拽起来,脚下有点踉跄地往外走。住在这里亲戚家都是识大体人,不愿让路白菲尴尬,躲进各自房里没有出来。
白莎和路白菲前后出宅子,路白菲犹豫下,问道,“爸呢?不叫他起回去?”
白莎见路白菲身形挺拔地站在车边,面色难掩疲倦,明明刚被责罚过,却没有点记恨样子,心也软,鼻子发酸,说,“让你爸留在这儿消消火吧,你先上车。”
白莎本意是想着让路白菲在家里待个暑假,什公司实习事都不必再提,只要他老老实实在父母眼皮底下过上两个月,与祁嘉那边慢慢淡,这桩恋情或许就能不之。
可是祁嘉又怎会猜不到路家父母心思。
他既然敢于捅破这件事,自然有玉石俱焚心。祁嘉不是消停隐忍主,也不会容许路白菲在家人和自己之间摇摆周旋。
这世上有些事,原本是可以通过时间消磨,最终换个双方妥协和心照不宣。以路白菲和祁嘉心性能耐,待到有日强大自立,父母也插手不他们之间事。
但祁嘉不要妥协,不要心照不宣,更不要假以时日。
他是人心博弈高手,是孤注掷利己主义者,路白菲既然是他唯执着,就算爱得众叛亲离,祁嘉也不在乎。
路白菲跟随父母回家当晚,祁嘉这边就跟家人出柜。
祁嘉与路白菲不同,他不是温良恭敬小孩,父亲祁兆恒和母亲周以馨都拿他没什办法。他智商过人,家世显赫,又吃过不少人性苦头,性情远比同龄人更尖锐也更通透。况且他在美国念书期间,自己跟随导师团队几项投资也搞得风生水起,就算祁兆恒断他卡,他也样潇洒快活。
他先和母亲在电话里说,自己有事要商量,待到周以馨飞来棠城,他便把自己和路白菲事和盘托出。
周以馨当场就傻,祁嘉又说,路白菲已经被父母带回去,现在自己要做就是再把他带回来。
周以馨面对如此冷静儿子,时间毫无办法。祁嘉早就安排好切,就连与她谈话地点都不是在自己那间酒店公寓,而是在路白菲租住民居里,其中含义不言自明。
祁嘉说,“妈,是追他,你也见过路哥,知道他有多好。从来没有喜欢过谁,他就是第个,也是最后个。”
周以馨整个人乱成团,而祁嘉镇定自若,又道,“如果这件事上你们不要使绊子,以后会考虑接手家业。你知道对物流这块不感兴趣,但如果上心去做,也可以做得好。”
周以馨尽管没有陪伴祁嘉从小长大,但毕竟是解自己儿子。祁嘉向处事淡漠,为路白菲如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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