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缺乏起伏声线说,“没事,秦阿姨回来,周维琛没做到最后步。”
说话时似乎是看着周朗夜,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别人。那种冷静异乎寻常,仿佛个没有心人在描述别人经历事情。
白辉拒绝家庭医生上门看诊,也拒绝进食,上床以后裹紧被子安静地躺着。周朗夜直觉他没有睡着,却也不敢惊扰他,就直守着床边。后来实在熬得太累,才在白辉身旁和衣睡会儿,直到声清脆裂响忽然将他唤醒。
白辉此时已不在床上,周朗夜迅速起身将卧室、衣帽间、浴室查看遍,最后发觉阳台护栏上坐着道人影,在十月寒风中穿着单薄衣衫,坐在不过两三指宽栏杆上,身形向后仰着,已是摇摇欲坠。
这栋别墅依山而建,从前门看来是栋两层小楼,卧室阳台距离下坡路面却有十几米高度,旦跌落下去非死即残。
周朗夜几乎连呼吸都屏住,手指冰冷地扶着推拉门,慢慢移动到阳台上。
他先是闻到种莫名熟悉幽淡香气,而后倏然看清白辉手里握着个透明滴血锐物,正是半支打碎后香水瓶。
这是周朗夜在七年前那场离别时赠他香水。如今瓶子敲碎,白辉徒手握着它,已经在自己手腕和脖颈处割出很深伤痕,鲜血涌得很急,空气里弥漫着股与香氛融合后诡异血腥味。
如果不是白辉手部积伤导致发力不足,或许他已经刺入动脉。
周朗夜浑身都冷透,点点地向前挪动,对白辉说,“辉儿,你先下来”
白辉视线涣散地看着他,好像花些时间才把周朗夜看清楚,继而轻声说,“朗夜哥,放走吧”
周朗夜立即点头,又向他伸出只手,“好、好,让你走,你先下来。”
白辉几不可察地笑下,盯着他,像是思忖几秒,继而摇摇头,“然后呢?走以后、是不是再求着你让回来?”
面说着,面举着边缘尖利半个瓶声,在周朗夜猝不及防之下,突然下手扎在自己右侧面颊,然后点点往下拉拽。
血立刻涌出来,顺着下颌线条往下滴淌。
“辉儿!!”周朗夜快速靠近两步,白辉立刻往后仰些,身体已有大半悬空在栏外。
周朗夜不敢再动,他从白辉眼里看到赴死决绝。
“不,你不会让走”血痕蜿蜒入白辉唇角,大概因为几处伤口牵扯得太痛,他频频地蹙眉,嘴里含着血沫,断断续续地说,“你和周叔叔根本没什两样,他为留住顾阿姨不惜以家人要挟,不惜借刀杀人,你呢?你对做过事,不也和他样?”
周朗夜下愣住,瞳孔猛地收缩,白辉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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