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压在
们车底下。”赵博文头都不抬，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跳动，“不同时间坐标，同
空间坐标。”
“如果它爆炸，们是不是可以变成光？”白震问。
“是
，这个距离上们都会变成光。”老赵点点头，从操作台上抓起电话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喂？是赵博文，转接04号内线。”
车里有七八个人，背对背坐成两排，每人面前都是操作台、显示器和电话机，老王被拉进车时着实吃
惊，他怀疑这帮人是不是秘密掌握什
空间压缩技术，这车看上去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内部空间大到惊人，俨然个移动通讯指挥中心，外看五菱宏光，内看空警五百。
老赵说是军区里调来专门改装，隶属于战支部队。
这辆灰扑扑大面包车就停在人来人往人寿广场，这个繁忙路口每天都有数十万人流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都不会料到，那辆看就要被交警贴乱停罚单破面包车，内部其实别有洞天，支精锐队伍在闹市区里奋力拯救世界。
“跳频。”
“收到。”
“密码645288。”
“14425。”
车厢里清脆键盘声夹杂着短促指令，电脑屏幕蓝色背光倒映在人们眼镜玻璃上，所有人都在专心工作，王宁嗓音突然把肃穆氛围捅出个窟窿：
“你们饿吗？让小朱点外卖，你们想吃点什？”
几秒钟后，车里人齐摘下耳机，扭过头来。
“吃什？”王宁搓搓手，“本帮浙江菜？川菜？还是烤串？”
“你自己没有美团吗？”白震问，“啥事都让小朱干，他这个办公室主任就是负责帮你点餐？”
“这不忙着吗？”老王说着抄起电话机，晃晃然后夹在脖子上，掏出支笔和小本本，“工作呢！”
“跷脚牛肉，这个不错。”赵博文说，“附近有好几家，吃过都还行。”
“好。”老王点点头，伸手在操作台上拨号，“喂？是王宁，麻烦转接06号线……是，没错，喂？小朱啊，麻烦你给咱们订个餐，你吃过午饭吗？吃过啊？吃过就好，帮忙订两份跷脚牛肉，再来两屉蟹黄灌汤包，烤串也来点……酒？酒就算，们在工作，不是聚餐，饮料搞点椰汁得。”
“钱记在指挥部账上。”
说完他把电话挂，干净又洒脱，特别是最后这句话，甩出来真叫人神清气爽。
周围人不说话，但是能察觉到若有若无鄙夷，大概是谁都看不惯王宁这个王八蛋上司。
半个小时后小朱拎着两个大食盒出现在车门外，用头磕磕车窗。
饭到，工作小组分批轮流吃饭。
赵博文、白震和王宁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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