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凌晨露气重,两人临睡时因房间闷热,苏折将木窗开半扇,略显刺骨冷风穿过半开木窗吹进屋内,让躺在闫观沧身上人裹裹被子,平时照顾人照顾慣,还不忘给人贴心掖掖被角
闫观沧:……
男人脸和这夜色比起来,时间不知道哪个更黑。
他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也可以说是极其讨厌。
他想将人从身上扯下来,但有动作,两人相贴皮肤便会接触摩擦。
就好像有嫩豆腐贴着他样。
闫观沧此时看不见,身上其他感官自然被放大,对方脑袋时不时颤动下,绵密发扫在他颈间,有些泛痒。
而此时他脖颈上还环着双手臂,和对方手心较为粗糙皮肤不同,手臂皮肤十分细腻,勾着他脖颈,呼出气息扑在他颈间,十分亲昵。
可能太久没和人这般亲密过,或是胸膛和腹部时不时传来肌肤相贴摩擦,外加上感官放大刺激,闫观沧感觉心都跳快半拍,屋内气温不算低也不算高,但他却面上发热。
这种感觉他不知如何形容,他也没应对过这样情形。
以前也有人爬过他床,但最后结果就是把人丢出去,他也换房间睡。
从来没有人像现在小护工这勾着他,缠着他硬要起睡,简直就是负距离。
对方略微动作,无时无刻刺激着他大脑皮层。
他不知刚才对方那句要睡,是睡梦之间口不择言,还是刻意为之。
他能感受到对方呼吸起伏,就在他身上,起落,起落,对方皮肤温度通过触碰传递给他。
闫观沧想将人扯开手停在半空,想落下,却又知道放在哪里,无从落手。
小护工身量不算矮,条腿放在他两腿中间,脚尖碰着他脚裸,但身上却没有几两肉,压在身上除有些胸闷,并不觉得重。
夜风吹来,怀里人抖,环着他手臂又紧些。
对方皮肤细嫩脸直接贴到他颈侧,鼻尖呼出气打在喉结上。
闫观沧呼吸慢半拍。
“冷。”
对方嗓音带着睡意模糊,黏黏腻腻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还能说给谁听,这屋里就他个活人。
“冷。”
又是声黏黏糊糊。
闫观沧冷着脸,道声娇气,抬手又将被子往人身上裹裹。
这次人舒服哼唧声。
如此亲昵距离让他觉得既不适又奇妙,以至于到早上七八点钟,闫观沧也没有再次入睡。
闫观沧听着窗外小波der叫三回,身上人这才有要醒动向。
“特仑苏。”
“特仑苏。”
苏折睡梦迷离之际听见有人喊他护工名,半睡半醒间敬业地夹起嗓子,闷呼呼地应声,“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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