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可置信的看着闫观沧,面色从惊讶转变成羞恼,没想到对方这么无法无天。
可能是这句话也惹恼了不少人,此时人群中爆发了一处声音,“闫观沧,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想让位?!”
闫观沧坐在那里,周身气压冷了下来,“我东西为什么要让?”
闫老爷子也来了火,本以为能好好商量,谁知这小子根本不听,“你现在必须让!”
闫观沧:“我要是不呢。”
“你这臭小子,你现在凭什么不让,你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根本就不会有
人逼你,可你现在什么样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就是个xia……”
闫观沧的面色越来越黑,然而闫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急促的咳嗦声打断。
“咳咳咳咳。”
苏折抬手拍了拍胸口,闫老爷子瞧了没当回事。
闫老爷子:“你现在……”
“咳咳咳咳……”
一旁的一个小年轻站出去指着苏折,“你什么意思,干嘛故意咳嗽。”
苏折看着他,语气无辜,“我不是故意的。”
小年轻:“谁信啊。”
苏折抬手一指,“我家先生信。”
闫观沧:……
说着苏折面向闫老爷子,“老先生,我们家先生现在体虚。”
闫老爷子一愣,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苏折继续道:“有些话他听不得。”
闫观沧身边的护工提醒,闫老爷子这才意识到刚才他话语的伤人,一时间气糊涂了,有些口不择言。
就在对面想着如何将话题继续时,闫观沧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形站在那里像小山一样,瞬间在人群中冒了尖。
“走吧。”
苏折知道这一声是在叫他,转身来到人身侧,开始给人引路。
一位年长者呵斥,“你要去干什么?”
闫观沧嗓音随意,“还能干什么,回家吃饭。”
“现在是让你吃饭的时候?“
闫观沧:“我体虚。”
苏折:……
面对闫观沧的离开,闫老爷子因心中有愧没有阻拦,那位年长者看向闫老爷子,“大哥。”
闫老爷子厌烦的摆了摆手,“随他吧。”
“但是公司……“
“什么时候倒闭了再说。”
闫老爷子转身带着人上了楼。
屋傅看着这一场闹剧,小声对父亲道:“这老爷子等来的家庭医生也没用上啊。“
屋父看看他一眼,“谁说没用上?”
屋傅:?
屋父:“这不就上去用了。”
屋傅:……哦。
两人离开本家,坐上车后闫观沧一言不发,苏折瞧了也没去烦他。
车窗敞开一道缝隙,闫观沧看不见只能感受着晚风刮在脸上。
除了靠感觉他现在什么事也做不了,因为就像闫老总说的一样他瞎了。
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好,连他也不知道。
今天发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