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
他就应该尽早把人打发走,不然就不会有这些破事。
感觉到对方在帮他拍灰,闫观沧心中更加不顺。
被人凶,也不知道还回去。
然而就是因为苏折副逆来顺受模样,更加激起对方愧疚感。
闫观沧沉默许久,觉得向个护工低头没面子,但对方不说话他心气又不畅。
在经过番思想斗争后,闫观沧:“那个……”
啪——
闫观沧话还没说完,背上便被狠狠地落下巴掌。
“你干什?!”
苏折声音无辜,“给先生拍虫子。”
闫观沧面容缓和下来。
哦,这样啊。
看着他爹打他哥巴掌金毛:……
男人咳咳嗓,“那个……”
苏折闷呼呼问道:“什?”
这声带着委屈,闫观沧听有些懊恼自己方才坏脾气,对着人道:“刚才是不对。”
苏折沉默不说话。
见对方不出声,男人咬牙,“不应该跟你发脾气。”
苏折听这才满意,孺子可教。
“那这次就先原谅先生。”
闫观沧心中顿时松口气。
他人真好。
心中冒出这样想法,闫观沧顿时皱皱眉,就算再好之后还是要把人赶走,这件事不可动摇。
苏折给人拍完尘土后,开始跟人讲道理,“先生,其实刚才点也不觉得你丢人。”
闫观沧沉默不语。
“先生在心里直是非常厉害企业家,但是就算再厉害人也有失误时候,况且只是这样小失误,先生在心中直都很完美。”
闫观沧有些别扭别过脸,小护工崇拜他这事第天他就知道。
随后有些不自然问,“真?”
“当然,先生。“苏折继续开口,“觉得摔倒不丢人,在个地方摔倒两次才丢人呢。”
苏折三言两语就把人安抚下来,谁知要离开时候,闫观沧抬腿再次跘到石墩上。
噗通——
苏折:……
这还没过年呢。
随后快速将人扶起来,“先生,不丢人,摔倒三次才丢人。”
闫观沧黑脸,“你刚才不是说两次。”
苏折摇头,“没有呀。”
“刚才听你说两次。”
“那就是先生听错。”
闫观沧:……
两人剪完头也没急着回家,而是沿着街道走着。
闫观沧时不时就会碰下自己头发,显然对头发剪毁事情十分在意。
之后两人坐在处长椅上休息,天热金毛趴在地上直吐舌头。
苏折观察着闫观沧,开口,“先生其实头发剪还可以。”
闫观沧手上动作顿。
“真?”
苏折点点头,“真,就是有些报看。”
闫观沧:……
苏折:“但是除报看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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