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大约三四十分钟后,宁河打电话叫他带着行李下楼。艾星拖着个大号旅行箱乘电梯落地,走出大堂,只见宁河戴着墨镜,手扶方向盘,坐在辆崭新敞篷跑车里。
正午阳光照得宝蓝色车身闪闪发亮,却比不上宁河潇洒俊逸样子引人注目。
艾星笑着走过去。手搭着驾驶座车门,俯下身问,“哪里弄来敞篷跑车?”
宁河以食指勾下墨镜,双桃花眼微微上挑,“艾总去哪里,载你程啊。”
艾星笑意更深,压低声音,“坐你车有什讲究吗?”
宁河佯作思考,继而说,“晚上陪睡睡觉,算作车费好。”然后抬手拍拍身旁副驾座位,“上车吧,哥哥载你。”
艾星搬起行李往后座放,很听话地上他哥车。
在艾星记忆里,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放肆而招摇地任由自己曝露在公众之下。
艾星心里有些拒绝回到加州,甚至因为犹豫不决而让宁河晚起误机,大概也是因为那段压抑而隐秘爱,给他留下过于深刻负面情绪。
其实这些年来,他已经解决或摆平曾经困扰他和宁河诸多问题。那个曾让十八岁艾星无能为力成人世界,二十五岁艾星已能迎刃而解。
可是他没有告诉宁河。
他想有些事情没必要那大张旗鼓。宁河当初离开也并非因为软弱,只是以为自己拖累艾星前程,所以在自责和重压之下选择刀两断。
他坐在副驾,怀着种奇妙而忐忑心情,听着宁河在身旁轻轻哼着歌,忍不住伸手去摸宁河腿,隔着布料感受着宁河皮肤温度,将他部分置于自己掌中。
宁河轻松地扶着方向盘在车道里穿梭。艾星手抚在他腿上,他也用只手盖住艾星手。
这天阳光灼烈刺眼,是八月盛夏里最常见那种万里无云晴天。风意舒爽地扑面而来,敞篷跑车视野足以将纽约市中心风光尽览无遗。
艾星来到纽约四五年,总是埋头于工作而习惯忽略自己,好像今天才第次看清楚曼哈顿高楼与街景,还有那些倒映在镜面墙体上蓝天烈日。
宁河情绪很好,不唱歌时就会兴致高昂地和艾星聊天,还和他计划晚上在哪里歇脚吃饭。艾星喜欢他这样开朗惬意样子,有种回到过去错觉,说话时直看着宁河,在心里记下他每丝细微表情变化。
后来在等待个读秒很长红灯时,艾星突然说,“哥,想吻你。”
宁河转过头,隔着墨镜看他,冲他微笑,说,“那就吻呀。”然后稍微探过身去。
艾星靠近得更多,手下扶着宁河腰,迅速与他贴近,同时含咬住宁河下唇。
他们在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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