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多日冷静,和宁河对视时眼神里波澜不惊。
宁河尝试着平复情绪,不愿被艾星看出端倪,同时掏出房卡在识别器上拍,推门而入。
这是间带有客厅和衣帽间套房,约莫七八十平米。宁河入住不到周,从日本带来三件行李都没有拆完,房间里除原有家具陈设,他留下痕迹很少。
“坐吧。”宁河走进客厅,拧亮沿途灯光,语气温和地问,“喝点什?”
“威士忌。”艾星态度冷淡地坐进张单人沙发。
宁河显然没在这里喝过酒,摸摸索索连开几个柜子,才找出瓶苏格兰威士忌。他对于开瓶技巧也不甚应手,又不好意思求助艾星,自己拿着个开瓶器从各个角度下手,摆弄好几分钟,才把金属瓶盖完全起开。
接着翻找酒杯、挤压冰块,总之他全程磕磕绊绊,终于端出两杯加冰威士忌,将其中杯推到艾星面前。
艾星拿起杯子,盯着他,“不是说要陪喝吗?”
宁河没有犹豫,立刻端起酒杯,在艾星注视下把杯43度烈性酒全部喝掉。
他为在登台时保持更好声音状态,晚餐吃得很少。此时已近深夜十点,整个人几乎是在空腹状态下灌入这杯烈酒,很快便觉得咽喉和食管里泛起股烧灼般痛感。
然而艾星并不满意,端着自己那杯滴未少酒,对宁河说,“再来杯吧。”
宁河知道他有意为难自己,却什也没辩解,起身又去倒杯,然后当着艾星面,以较之先前稍慢速度也全部喝。
接连两杯威士忌下肚,宁河脸色已近乎惨白,酒气却将眼尾熏出抹薄红。或许是被高度酒精激出那点仅存勇气,他忍着胃痛,主动和艾星搭话,“你怎会来纽约?”
艾星条胳膊搭着沙发扶手,修长手指轻易地擒着酒杯缘口,沉默地看着宁河。
宁河又自顾自地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说完,冲着艾星淡淡笑下。
艾星仿佛倏然被刺痛,他猛地站起身放下酒杯,走到宁河所坐沙发边,伸手把掐住宁河脸。
宁河意识已被酒精带离,艾星靠近时他还不明白对方用意,迷迷糊糊地坐着没动。待到被艾星紧紧掐住,才有些惊慌地仰头望着昔日恋人。
艾星手掌掩着宁河嘴,宁河发不出声音,只听得艾星语带恼怒地问他,“宁河,你觉得有这贱吗?隔六年以后还能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跟你叙旧?”
宁河呜咽声,没能从艾星手里挣脱,反被艾星压入沙发。
“你回来做什?赌场这种地方你也敢签?”艾星居高临下地钳制住他,“你知道安格斯那种人是什来头,如果不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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