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疚地揉着怀中人,回答先前那个问题,“……除你,也没有谁能让这样。”
——宁河像是剂注射在皮下迷幻药,药效深入持久。艾星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爱得这疯过。
宁河听后笑笑,淡声说,“那很荣幸,艾星。”略停顿,又道,“捆着和做……其实你已经有所节制吧?你还有别想法吗?”
艾星怔,他原本埋头在宁河颈间,这时稍稍抬起来。
“你想知道吗?”
宁河看着他,神情有些懒倦,眼底却仍然通透,“想知道。”
艾星搂着他翻转个姿势,让宁河躺在自己和沙发靠背之间,又捞起地上校服外套给宁河搭上。
“想要很恶劣地对待你,把你弄哭。”他说。
宁河轻声应着,“嗯。”
“还想把你身上所有光芒都掩住,让你失去方向,只能留在身边。”
宁河好像没有觉得怕,仍是说,“嗯。”
“总之就是想把你搞得很糟糕。用别人没有做过方式对待你”
艾星说着,手下轻轻抚着宁河背脊,顺着清晰骨节往下抚摸,最后触到腰窝处,面以手指熟稔地按压,面继续道,“不想让你穿衣服,只想随时随地吻你,抱着你,和你做,听你叫名字”
他说着这些话同时,也觉得紧张不安,不知道宁河会作何回响。可是令他没有想到是,宁河缄默片刻,然后说,“那就试试吧。”
艾星双目微微睁大,有点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什。
宁河手指在他胸口心脏位置划过,声音低软,“下午在游泳馆里看到那多人为你欢呼时候,也想过。想把你永远锁在身边,想拔掉你身锋芒,想看你跪在面前为做,抬起头来问舒不舒服想你永远是宁河个人艾星。”
宁河说这些话是情之所至。艾星想怎对他,他并不意外,因为他也想着同样事。
不管艾星多锋利,他愿意做那把刀鞘,包裹着他,不怕被他所伤。
这不仅仅是出乎爱和守护,而是他对他也有着可怕执念,企图用另种力量与他抗衡,将艾星彻底拖到自己世界里,看着他点点下陷、溺毙,最后变成个除宁河谁也不爱人。
宁河不介意艾星对他发疯,实在是他自己也没有半分清醒。
后来艾星把他抱进卧室,和他起跌落在床上,又开始亲吻他撩拨他。也像他说那样,让他坐在床沿边,而自己跪在他身前,含着他东西为他口,听他发出压抑喘息和呻吟,问他有没有很舒服。
这是第二轮还是第三轮?宁河不知道,他完全臣服在艾星身下,两手抓着床单,碎发掩在额前,整个人都像被搅碎样,肩胛骨细细发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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