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滴着水,脸颊反而更红。发烧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有些迷糊又莫名生气,只想将艾星推出空间有限淋浴房,不愿和他待在处。
艾星不敢与他拉扯,怕把他弄伤,手挡住他推拉,手将他扶稳,说,“你都站不住,还推做什?起洗吧。”然后趁势伸手探入他股间,想帮他把留在里面精液引导出来。
宁河生平没有经历过这羞耻时刻,扭动着要从艾星手里逃脱,“你别来,让自己弄”
可是他两条腿完全不争气,艾星刚松手,他就向下滑倒。艾星也有点着急,拽起他下压在玻璃墙上,说,“好好站着别动。”
说完,两手扣住他腰骨,自己则在他身后跪下去。宁河还不明白发生什,转头瞬才发觉艾星正掰开后面,舌尖舔上那处还流着浊液后穴。
宁河浑身发软,两手攀着湿滑玻璃,颤着声说,“别舔艾星脏”
艾星埋在他臀间,用手指也用舌头点点帮他清理干净。当他站起来洗脸时,发现宁河眼尾泛红,样子好像很委屈,于是笑着去揉他脸,“怎跟哭样?”
宁河情绪复杂,声音半哑地说,“你对做过事,不可以再对其他人做。”
艾星皱眉,将他拉到怀里,“你烧傻吧,脑子里都在想些什?”
宁河觉得艾星说得没错,他们就像两个傻子。
只有傻子才会用这种方式相爱。他们在外人眼中都是头脑聪明又光鲜亮丽人,却为彼此甘愿躲在不能见光角落里爱得这般卑微。
后来宁河吃退烧药,和艾星躺在张床上。
在他快要睡去前,艾星磨蹭着他还有些发热额头,说,“今天早上是不是在电话里答应,要当面和说些好听话?”
宁河缓缓睁开眼,沉默少倾,方才开口,“艾星,以前也对别人说过很多不走心甜言蜜语,不愿再用那种套路哄骗你。虽然们没有在起很久,但爱你,以后也想直爱下去。”
艾星听后心满意足,低声说,“哥,第次给你,你要对负责。”
宁河觉得他偶尔撒娇样子实在可爱,条细白手从被子里伸出,揉着艾星刚刚洗过还有些柔软发,哄道,“负责,当然负责。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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