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事,晚饭吃得不多,最后是被姚洲硬加碗鸡汤,喝完才同意他下桌。
饭后姚洲出去趟,林恩则关在二楼小书房里开他远程会议。
上次回来这里是因为姚洲紊乱期,那整夜都处在极度混乱之中,但也正是因为混乱,林恩无暇多想。
可是这次他明白自己要在这里住上两周时间,开会时坐在书桌前,周围陈设都是他所熟悉,在等待发言间隙,他总是频频走神。
这晚直到林恩睡下,姚洲也没有回来。但在几个小时独处时间里,林恩开始感觉到些细微变化。
晚上没有佣人来敲门请他去吃宵夜,没人安排他就寝,甚至姚洲也没有来个电话交待什。整栋别墅里就他自己待着,曾经那些强加给他痕迹消失,这让林恩从最开始焦虑渐渐平静下来。
他去查看二楼客卧,床品都是新换,浴室里摆放着干净毛巾,于是他就在客卧里洗漱睡下。
大约小时后,林恩因为口渴醒过来。这是断药反应,今晚他仓促入住西区,少吃睡前次药。
林恩下楼去喝水,不期然撞见姚洲坐在没开灯客厅里。
林恩吓跳,姚洲立即拧亮灯,“是。”
林恩立在原地没出声,姚洲起身走过来,林恩下意识退步,姚洲便也停住。
他们之间相隔仅几步,姚洲身着正装,他比林恩高个头,肩宽腿长,五官轮廓深刻。竞选联盟主席这些时日,强权,野心,无疑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在私下里因为较为松懈,反而显得更加危险淬利。
就只是这样站着,也让林恩觉出种被压制紧迫感。
Alpha嗓音低沉,“怕吗?”
林恩刚下楼时有点迷蒙,现在完全醒。他很坦率地承认,“很少有人敢说自己不怕你吧。”
姚洲还是走过来,林恩没有再退,男人温热手掌在他肩上极为克制地握下,说,“别怕。”又慢慢地补上句,“说过,会改。”
然后他走到玄关柜子边,拿起个纸袋,走回来交给林恩。
“是这些药吗?”姚洲问,“你看看缺什,再出去买。”
林恩打开袋子,惊讶地发现姚洲竟然没有遗漏任何种药。他道谢,拎着袋子往厨房去,姚洲也跟着进厨房。
姚洲替他倒杯温水,放在吧台上,然后看着他熟练地拆分药盒,把几种大小各异胶囊放在手里,再次性喝水服下。
这是姚洲第次看到林恩吃这些平衡腺体激素药物。这已经是林恩日常生活部分,在姚洲没有看到地方,他也独自把这些药吃过上百次,以后可能要直吃下去。
这整个过程中林恩表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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