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手术做得成功,余下只是些休养恢复过程,林恩如愿在当晚被姚洲带回家里。
姚洲陪着他睡在主卧床上,待到林恩睡熟,姚洲才起身去书房休息。
现在林恩对于姚洲而言,是颗诱人却必须延期品尝果实。姚洲深谙他会有多美味,因此要拿出极强自制力,才能保证不在他恢复期发生擦枪走火意外。
自从姚洲在西区起势以后,已经很多年没睡过书房沙发。隔天凌晨不到五点他就醒,起来查收份白越之发给他即将在联盟发言竞选纲领,接着通知司机早些来接自己,临出门前他去主卧看看林恩。
抑制剂药效过整晚好像不管用,姚洲推开主卧门,就闻到空气里漫着醉人香气。
姚洲缓步走到床边,林恩裹在被子里睡得很熟,露出半张小小脸。姚洲忍不住伸手在他脸颊上轻抚下,心说,等过这阵子,再好好教他怎收敛信息素,眼下就暂且放任他在别墅里四处留香好。
姚洲走没多久,林恩便醒过来。
他摸到床头柜上还是温热水杯,也闻到缕龙柏余香,猜测姚洲在离家前曾在床边停留过。
姚洲昨天在医院反应,林恩都记在心上。
从前是林恩太单纯轻信,此后他要做个声色不露心里有数大人。
早上颗抑制剂是女佣看着林恩服下,林恩把药丸压在舌下,待到女佣离开,他又将其吐出来,掰成两瓣,只服半片,余下半片冲进马桶。
中午吃饭前,姚洲掐着点儿给他打电话,林恩起先没接,姚洲又打两次,林恩终于接,态度冷冷淡淡,回答不超过三个字。
姚洲没和他计较,挂电话前还许诺他晚上回来吃饭。
经堑长智,林恩学聪明。就算他要拿捏住姚洲软肋,也不必在他跟前做出乖巧服帖样子,反倒会让姚洲生疑。
横竖是最后回,林恩心想。孤注掷也罢,鱼死网破也罢,总之自己不会任人摆布。
这天傍晚,姚洲还没回来,林恩坐在院子里看书,兰司上门取份文件,林恩正巧撞见他。
兰司从别墅侧门离开,取车时经过林恩跟前。林恩毕竟是刚做完手术人,兰司向处事周全,见林恩坐在几米开外长椅上,便停下脚步问他好不好。
林恩放下手里课本,站起来,他没有回应兰司问候,反而询问兰司,“想知道姚先生之后几天行程安排,明晚他有应酬吗?后天晚上呢?”
兰司觉出不对劲,皱眉笑笑,说,“小少爷关心这个做什?告诉你会不会是做帮凶而不自知。”
兰司总是有这种交际本事,把拒绝人话说得像玩笑或自嘲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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