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里屯吃过,你很喜欢。去买吧。”
时年没有阻拦,看着他离开。
而他刚离开没多久,聂城他们就来。
杨广到底是怎看待这个事?她不知道,也不想、不敢再问。
孟夏觉得头有些痛,不知道是来路上被冷风吹,还是眼前事太过荒谬。
她揉揉额角,蓦地笑,“‘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卿卿性命。’说就是们吧?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当初又何必辛苦挣扎那久。”
是啊,他们那辛苦地做任务,出生入死,以为自己付出是为纠正混乱时空,挽救别人以及自己性命。
可原来,他们切努力不过是次次时空循环中无用功。
就像提前写好剧本、设好程序,连他们喜怒哀乐,也只是这剧本中用以完成剧情工具,在他们不知道时候已经上演无数次。
“那们现在要怎办?就,没有办法吗?”路知遥有些无力地说。
现在又回到之前两眼黑、不知道出路在哪里阶段,甚至现在比那个时候更茫然。
送杨广回去,他们会继续在这个循环中打转;他不回去,继续留在这里,时空早晚彻底崩塌。怎着都是个死。
餐桌边坐坐、站站,每个人都面色凝重,和别桌正优雅用餐客人形成鲜明对比。
在这样片死寂气氛里,杨广忽然开口:“也许,有办法。”
大家诧异地看过去,路知遥问:“你有什办法?怎解决这个问题办法吗?你知道要怎做?!”
聂城按住他肩,示意他别激动,然后问杨广,“你什意思?”
“字面上意思。”杨广道,“刚才直在想,想到现在,忽然觉得也许有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但在此之前,想单独和时年谈谈。”
他看向时年。在他目光下,她有点无措,还有些紧张。
杨广似笑非笑,“你怕什,还能吃你吗?再说,你都敢给下药,还有什不敢?”
时年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就像杨广说,明明更过分、更危险事她都做。
但直觉告诉她,杨广接下来要说话,对她来说可能难以承受。
不是担心是不好话,但现实就是,有时候好话比坏话更加沉重。
聂城沉默片刻,率先起身离开。
见他走,其余人彼此对视,也离开。
只有苏更临走前安抚地拍拍时年肩。
很快,餐桌旁又只剩下他们两个,就好像别人从来没有出现过样。
时年问:“你想和谈什呢?”
杨广却说:“冰淇淋化。”
是化,融化液体顺着甜筒皮滑下,把她手指都弄脏,只是时年直想着别事,竟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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