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你……你没有……”聂城震惊得连声音都有些变。
他醒悟过来,立刻又看向时年,“你没有消除他记忆,那你刚才说……”
时年没有回答。
而那边杨广也走过来,道:“怎这多人挤在这儿?这里是高级餐厅,不合适吧。”
确实,这里是高级餐厅,他们这多人其实是很突兀。好在时年位置在靠窗角落,两侧都没有人,再加上领班认识聂城,所以刚才那长时间都没有人来劝他们离开。
但让聂城更在意是杨广语气,那样自然,就好像对他们这多人大晚上出现在这里没有半点意外,而是早有预料。
杨广把其中个甜筒递给时年,时年接过,说:“这里甜品都不喜欢,所以他下楼去给买别。你们来时候,他正好刚下去。”
她说着轻轻咬口,冰冰凉凉,带丝甜酸,是橘子味儿。
见聂城还盯着她,她终于解释:“说,把药放到他酒里。他喝。这是真,没有撒谎。他确实准备喝。只是,在最后秒,把他酒杯打翻。”
聂城眉头紧皱,“你故意?故意耍?”
“是,故意。不能耍你吗?”时年再次反问。
她神情讽刺,像是对他存着股怨气,但仔细看,却又觉得,比起怨恨别人,她更恨是自己。
聂城冷静下来,他看看站在时年身侧杨广,“所以,你也知道们本来要对你做什?
“早就知道。”杨广淡淡道,“下午时年给打电话时,就猜到。”
时年看着桌上号码牌,想到个小时前,杨广端起那杯下药酒。
那酒红得像血,点点靠近他唇。
而她看着他动作,也觉得自己仿佛处于生死边缘,下瞬就要窒息。
这样千钧发之际,她脑海里又闪过那个倒下8,像是道闪电劈开黑夜,天光瞬间雪亮,时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她忽略究竟是什。
眼看杨广就要把酒喝下去,她想也不想,抬手就打翻他酒杯!
酒杯脱离杨广手,狠狠砸在地上,清脆声音响彻餐厅!
周围人吓跳,服务员也匆匆跑来,看到碎成几块酒杯和泼洒地红酒,立刻说:“您别碰,们这就打扫。”
高级餐厅服务周到,很快就把地板打扫干净,而等他们退下后,杨广才慢慢问:“你刚才……什意思?”
时年心这整晚都如同在油锅上煎熬,此刻听到他问题,却忽然像是得到某种解脱,说不出轻松。
她拧开瓶子,把剩下药片全倒到垃圾桶里,然后望着他眼睛,坦白道:“这酒里,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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