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已经结束,自己把该做事都做完,瞪着天花板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还是酒店那个房间,她抓过手机看,下午六点,原来她已经睡三个小时。
她赤着脚下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天已经黑,外面果然开始下雪。只是现在还很小,细细碎碎像糖霜,在路边花圃树木上铺薄薄层。
时年手捂住额头,长长舒口气,又想起刚才那个梦。
和昨夜梦很相似,又有细微不同。
相似是梦里自己坚定决绝心情,那样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他,扯断弦瞬间,手中触感真实得像曾发生过样。
不同是,刚才这个梦里,自己比昨夜还要冷酷。居然直接在心里说,这原本就该是杨广命运。
时年想着想着,忽然又有点奇怪。
昨晚做那个梦很正常,她当时正在挣扎是否要为众生牺牲杨广。可今天,说服她、让她终于下定决心理由,不是什两害相较取其轻,与其所有人起死,不如只死个,而是除比起看着大家起死,她更怕、更不愿意、更不舍得看到他死。
但为什,她在梦里还会是那样想法?
时年头抵着窗户,看外面细雪纷飞,眉头越皱越紧,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什。
她想着刚才梦,想着昨夜梦,那样真实,仿佛曾真发生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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