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吓跑,坏好事。”
时年无语。
她怎忘,霍去病最擅长就是以少胜多,别说这次他人马比哥秫图多,就算只有哥秫图半人马估计也能杀得对方片甲不留。
亏她还冒死抢枪,她就不该多操那个心!
眼前少年太张扬无忌、不可世,时年有些发愁,不知道怎才能让他相信自己。
霍去病盯着她,眉头忽然皱。时年只觉眼前白光闪,就发现自己发冠被挑落,满头长发散下来。
冰寒剑锋再次挑起下巴,她被迫跟着往左边转转脸,然后又转向右边。等终于看回前方时,发现霍去病正眉头紧锁盯着自己,脸色变得很微妙,很奇怪。
“怎、怎?”她问。
霍去病不说话。
之前因为情形混乱,她脸颊又被血污掩盖,他其实直没看清楚她样子。直到这刻借着帐内烛火,才第次看清她脸。
片刻后,霍去病收剑回鞘,道:“没什。”
他坐回案几后,随手拿过卷竹简,看两眼才道:“既然不愿意说,那等什时候想说再说吧。”
时年还以为他要放过自己,谁知他下个动作就是扬声道:“高不识!”
那个带走霍光将领掀帘而入,霍去病道:“把她带下去,看好。没有命令,不许任何人见她!”
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时年觉得自己命运就是不断循环,在匈奴军营是阶下囚,到汉人军营,哪怕她是他们主帅弟弟救命恩人,还只是能当阶下囚。
她躺在简易小床上,看着上方帐篷顶,这依然是个关押她小帐篷,不同是这回里面只有她个人,连可以陪她说说话霍光都没。
这几天经历太多事,时年本以为自己会很累、很想睡,可脑子里却像倒带似,不断闪过个小时前事。她不明白霍去病为什突然就让她走,明明看开始架势他是要好好审问她,可当他盯着她脸看会儿后,却忽然态度大变。
难道霍去病看清自己长相就对她见倾心?
不至于不至于,她虽然直在搞玛丽苏,但还从没有哪个男人是因为长相对她见钟情。她走是人格魅力路线!
乱七八糟想好会儿也没个结果,时年长叹口气,“要说,现在最大问题是,为什还在这儿啊?弦怎还不恢复平静?!”
她开始以为任务就是把霍光交给霍去病,可都过这久弦还是半点没有恢复迹象,她不禁开始思考,难道光交给霍去病还不够,还要保证他顺利抵达长安?或者至少等这仗打完,确保霍光没有死在战场上?
不用吧,有他大哥在,谁还能伤到他不成?
时年越想越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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