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容易逃出来。”
刚才是他们喊?时年愣。所以,那喊声不是巧合,而是杨广人在救他们,可他不是说他没有救兵吗……
“皇帝真逃吗?”她忽然问。
“真逃。”
“那你们知道吗?”
聂城顿顿,“知道。”
“什时候?”
“昨天晚上。”
时年点点头,“难怪你们敢两个人就来劫法场。”
时年若有所思,回头却发现聂城正盯着她。她眼珠子转,“干嘛,心虚啊?怕生气?”
时年摆摆手,“得吧早习惯,这种事都生要气那就气不完。”
有些事想就明白,聂城和布里斯提前收到皇帝出逃消息,于是决定劫法场救人。他们肯定把这个消息当做最关键刀,但这刀却不急着劈出来,因为聂城认定杨广不会乖乖受死,肯定会有人来救他。而根据他们之前情报,救他人十有八九和安禄山有关。
所以,他们在刑场上百般拖延,终于等到那边按捺不住出手。
时年看着杨广,“不介绍下这几位壮士吗?”
杨广神情倒是从容,“这几位是范阳节度使留在京中密探,现在都奉命听从于。”
果然。
时年恨恨地想,所以,所有人都知道今天会发生什,都知道他们不会死,只除她。提心吊胆也只有她个。
不行,这想还是有点生气!
“你不是说,范阳节度使不定会派人来救你吗?”
“这说过?哦,是说过。”杨广脸抱歉,“真对不住,又说假话。”
看你就没说过真话!
“玉郎说笑。你此番立下奇功,助范阳节度使攻下潼关,他怎会不来救你?”
杨广笑容敛,目光如针般刺向聂城,男人却像是没看到,继续道:“潼关本是天险,易守难攻,若闭城不出,叛军时半会儿根本奈何不什。只可惜皇帝听信谗言,竟疑心高仙芝将军与安禄山暗中勾结,勒令他出城迎敌,结果中敌军伏击。二十万大军,就这朝葬送。”
他顿顿,“至于,那个谗言是怎传到皇帝耳中,听说是有封密信,罗织高仙芝诸多罪状。这个信是怎来,玉郎可否告知二?”
杨广和聂城对视。时年有个感觉,仿佛直到这刻,杨广才第次正视这个男人,才真正把聂城看到眼里。
片刻后,他扬起唇角,轻轻笑,“猜得没错,是写信。入宫也是为此。古来帝王多疑,尤其是年迈昏聩帝王。买通近侍,再加封假信,有时候诬陷个人就是这简单。你这个跟班,倒是比主人聪明许多。”
时年没理他话里隐隐嘲讽,满脑子只是想着,所以,这才是潼关这快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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