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顶上。
她摔得浑身发痛,强忍着爬起来,睁眼却看到苍凉天空中,洋洋洒洒大雪正呼啦啦下着。漫天碎琼乱玉,落在她脸上,也落在在她身处这个院子里。
院子并不大,两侧栽种着青松,围墙和房屋都是木质结构,看起来有些简陋,而且它似乎是修在山中,举目还能看到外面葳蕤青山。
这是什地方?聂城呢?她明明记得,他们是起过来,怎又只剩下她个人!
时年心中茫然,忽然打个寒战,这才猛地回过神,什什,下雪?!
院子里草木结霜,屋顶也覆盖着层白白积雪,现在赫然是隆冬腊月!
……卧槽啊!
时年抱着胳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背到这份儿上。好不容易穿戴妥当过来,却赶上下大雪,她这身春衫,不出半小时就得冻死啊!
身体已经有些僵,时年当机立断,决定进两边屋子避寒,院门却忽然被踢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时年诧异回头。
北风呼啸,吹得院门哗啦作响,隔着漫天风雪,她眼看到走在最前头男人。
他大概二十来岁,高大挺拔,穿件滚有黑色狐毛衣服,身江湖气。但与身上气质不同是,男人长相竟然十分俊秀,眼睛很黑,皮肤略显苍白。手握着条马鞭,折成两段,有搭没搭敲着另只手。他虽然在笑,却像只休憩狼,从骨子里透出桀骜不驯。
他也看到时年,眼神变,盯着她瞅圈,才慢悠悠开口:“不老实啊。刚才还跟爷说,寨子里宝贝都交出来,那这是什?”
这话是对旁边男人说,那人约莫四十来岁,脸上有条长长疤痕,看上去颇为可怖。他盯着时年,诧异道:“不知道啊,她不是们寨子里人,没见过……”
话没说完,就被另个手下模样人拳击中腹部,他痛得弯下腰,说不出话。
这是什情况?寨子?这些人打扮,倒是都很像山贼土匪,难道自己落到匪寨里?!
她腿软,坐倒在地上。
年轻男人缓步走过来,手中马鞭伸,托起她下巴,啧啧称奇,“没想到那张虎个五大三粗莽夫,眼光倒是别致,竟抢个弱质纤纤压寨夫人。”
时年身上衣服,和明显出身良好气质,让他判断她确实不属于这个山寨,却想到另个方向。
时年凛。这人虽然长得不错,但明显也不是善类,难道是土匪火拼抢地盘?那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不是他压寨夫人。”来不及思索,她这说道。
男人眉眼不动,“哦?”
“真,是迷路,误闯进来……大人,您是来剿匪吗?”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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