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是来和说分手吗辛榕?”
不等辛榕说话,他又自顾自地往下说,“你是不是要和别人交往?你不要”
辛榕闭闭眼睛,不知道该怎接这句话。
邵承昀睡隔夜胡茬慢慢磨蹭着辛榕脖颈,他已经烧得不是很清醒,平日冷静、强势,运筹帷幄也统统不见。变成个害怕失去爱人普通人。
辛榕以条手臂将邵承昀撑住,想把他扶回床上休息。可是邵承昀将他压紧在门上,发烫身体贴着他,又继续说,“在二十岁时候,也是学校风云人物,不比你任何个同学差,你再认真看看,考虑考虑”
邵承昀不敢再吻辛榕,可是又控制不住想要拥有他,干燥嘴唇在辛榕光滑细润颈部皮肤上蹭过,含糊地说着,“可以帮你看论文,和你打球、看电影,可以减少工作多陪你,辛榕,你再考虑考虑”
辛榕已经听不下去,仰头望着天花板,眼眶开始泛红,觉得自己无法再坚持做个狠心人。
在邵承昀挽回辛榕这年里,就算也做过些出乎辛榕意料事,比如扮作维尼熊,又比如去豪丽工作,但在邵承昀那里,这些行为都是可控,同时伴随有明确目性。
可是昨晚那场雨,以及辛榕避而不见退却,却把他所能掌控已经剩余不多那点希望都击碎。
邵承昀有种无端然而清晰预感,辛榕这次回避是真,自己不管再做什都未必能挽回。
当他试图再说些什时,辛榕扔掉手里纸袋,两手回抱住他,忽然给他个吻。
昏黑房间里起伏着他们急促呼吸声,并不算坚固老式酒店门板也被挤压出些微响动。
他们紧拥着吻不知多久,辛榕被掠夺到近乎缺氧,睫毛也染层水汽,眼尾湿润着,明显是哭。
而邵承昀在高烧之下,并未察觉出辛榕异样,只是这样长而深热吻也透支邵承昀残余体力。最后辛榕偏开头,终止这个吻,又将邵承昀带回床边躺下。
也许是因为亲吻安抚,邵承昀躺下后没再说话,只是把辛榕拉低到自己身上,条手臂圈着他,想与他同入睡。
辛榕没有挪动,安静地让他抱着。又过阵子,辛榕听见邵承昀呼吸趋于平稳,这才小心地撑起自己,从他身上离开。
此后邵承昀睡很沉也很长个觉,在临近中午时醒过次,吃两片药和碗粥,然后又被辛榕哄着睡下。
辛榕没有返回学校,直在房间里陪着他。邵承昀睡熟时,辛榕就坐在窗边椅子里,静静地看他睡着样子。
到傍晚六点,辛榕走到床边,确认次邵承昀体温。
烧已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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