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和他分开。
更麻烦是,他们已经没有共同生活圈子。两个人都还忙,各有各忙法,要保持稳定对话都很困难。
邵承昀索性就走步险。辛榕在意身份,邵承昀就把自己身上标签都撕,没有那些家世背景,没有那些职务收入,尝试当个普通人。每天工作时间或许能见到面,午休时能聊上几句。
辛榕要是有什事,也不至于总去求助那些朋友,还能想着邵承昀就在他身边,可以随意支使得动。
辛榕听邵承昀编这个理由,也像是有点急。他觉得邵承昀做不这个工作,怎也不至于去干这种出力气活,忍不住说他,“你跟周总不是朋友?他能同意你干这个?豪丽那多工作,为什非得去后勤?”
分开以后他们见过几次面,辛榕基本都是冷冷淡淡样子。这时因为这个意料之外工作,他突然有点破防,句追着句,邵承昀反倒觉得亲切许多。
邵承昀不能说自己是被周朗夜坑,惊喜变成惊吓,只能硬扛把,和辛榕说,“别工作也不定能每天见你,是吧。在客房部做不别,整理房间不可能,去做文职就和你个办公室,变成妨碍你正常工作。”
原本是个邵承昀自己都猝不及防岗位安排,经过他这解释,反而像是合情合理。
辛榕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又冷下去,说,“明天不要再来,别这折腾你自己。”
邵承昀不接他这句话,而是低着头,从裤袋里摸出烟。
他穿是最普通那种军绿色工装裤,边裤袋里塞着两只劳保手套,只用半天时间,手套手指部分已经磨得灰黑,另边裤袋里则揣着盒烟。
烟也不是什好烟,就是十几元包普通过滤嘴。邵承昀参照着其他工友烟价给自己买,在这种环境里要是不抽烟不说荤话,那就没法和其他人打成片。
辛榕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粗粝面,盯着他以单手抖抖烟盒,直接用牙齿咬支出来。
“抽支,行?”邵承昀也看着男孩,笑笑,明明看他打扮已经像是个普通人样子,这请示辛榕自己能不能抽烟,又像是做回曾经那个绅士。
辛榕都快给他气笑,皱着眉说,“不用问。”
邵承昀于是转头避到下风处,把烟点着,深吸口,也是避着辛榕把烟雾呼到边,才说很简单句,“来都来,别赶走。”-
邵承昀其实不敢和辛榕说,自己最多也就能待两个星期。
毕竟他手里握着那大生意,就算几个得力副总暂时给顶着,邵承昀也不可能真直在这儿做。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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