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短句话,辛榕说得挺平和,看人眼神也很稳,音量不大,听不出什情绪。就算他说自己有约只是个借口,这种态度也没法让人再问什。
邵承昀先是愣下,可他毕竟处事老成得多,辛榕冷待他这两句,也不算得多意外。
他握着辛榕手腕还没松开,立即又换个话题缓缓气氛,“听周总说,你现在是豪丽正式员工。”
像他这种身份男人,说疑问句语气都是平,尾音往下沉,听着反而有种独特魅力。
辛榕好像也没有急于与他划清界限,不卑不亢地应句,“有工作机会总要先做着。”
辛榕学历终究没那过硬,能遇上个像豪丽这样薪酬待遇工作不容易,他暂时没有挑挑拣拣资格。
邵承昀又问,“糖糖呢?你自己带她还方便。”
辛榕说,“还行,能应付过来。”
聊到这层,邵承昀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时还说不上来是哪里发生偏离。
他笑笑,似乎不太相信辛榕所说自己就能应付,顺势拿着男孩手腕抬,露出他衣袖下块平价机械表,说,“这个点,快要去接她吧。”
没邵承昀关照,辛榕工作肯定不会轻松。就算做到六点准时下班,去接孩子也晚,更别说随时可能遇到紧急情况需要加班。
辛榕还是有问必答,“请个人下午接她放学,糖糖到家以后如果还没下班,同院阿姨会照顾她吃个晚饭。”
辛榕说都是事实。他带着糖糖搬回重汽厂大院,当初他和孟冬林帮朋友都是在这个院里长大,孟妈妈至今也还住在那里。
辛榕搬回去第天,本来没有告诉任何人,也不愿意去惊动朋友。结果刚进院门就被熟人撞见,个小时后于聪和另外两个朋友敲开他家门。孟冬林当天有事来不,直接让徒弟于聪和别朋友过来帮辛榕搬家。
这种知根知底家属院里住都是认识多年老邻居,相互帮衬把很正常。辛榕至今没能顺利把糖糖伙食费付给孟妈妈。
辛榕挺有耐心地答完邵承昀每个提问,把自己近况放得坦坦荡荡,邵承昀反倒有点不知道该怎跟他聊。
辛榕转转自己手上腕表,借此抽开手,没再让邵承昀握着。
邵承昀这趟追出来,本意是想挽回下。具体挽回什估计他自己也还没想明白,但是辛榕反应属实过于冷静。
他好整以暇地说话,不多掩饰也不逾矩地应对,好像是种完全放下状态。
——分开才半个月而已,这小孩竟然已经走出来?
邵承昀不免感到有些错愕。最后他说句,“辛榕,有什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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