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他回头,见到于聪站在自己身后,脸笑嘻嘻模样,问他,“你小子怎来!?”
于聪是孟冬林带几年徒弟,今年初刚拿下个圈内很有分量调酒比赛大奖,也算是出师。辛榕和他挺熟,于聪性格很好,脑子灵活,每次跟辛榕见面都有得聊。
“正好路过这边,来看看冬哥新店。”辛榕说着,指下紧闭店门,“冬哥在吗?”
于聪把手里个大袋子提起来,跟他说,“在啊,这几天他都在这儿盯着内装进度。正好带外卖,起吃吧?”
辛榕“嗯”声,于聪领着他绕到酒吧后门,进员工通道就开始大声嚷嚷,“孟总,孟总!你弟来看你!”
辛榕被他这种张口就来称呼给逗笑,前面孟冬林从间办公室里皱着眉出来,嘴里说着“哪个弟”,见着辛榕迎面过来,也笑下,冲辛榕说,“怎不打个电话?”
辛榕还没说什,孟冬林走近看清他眼尾贴着纱布,眉头又拧起来,问他,“你这怎回事?”
辛榕跟孟冬林同站在过道里,先耸耸肩,然后口气温和地说句,“说来话长。”
其实辛榕近来系列反常行为,孟冬林早就有所觉察。
辛榕习惯往心里藏事,孟冬林认识他太久,知道逼不出来他话,只能等他自己想通,或者时机到再聊。
但是当辛榕轻描淡写地把自己刚签完结婚协议这个消息抛出来时,孟冬林还是被彻底打蒙。
他们两人人拿盒外卖,坐在吧台边。于聪和另外两个年轻店员坐在不远处靠窗位置。
那边三个人嘻嘻哈哈没个正经,正在毫无下限地讲各种荤段子。辛榕和孟冬林之间突然安静几秒。
等到孟冬林骂声“操”,窗边笑声也下停。于聪咬着块里脊肉,不明就里回头看向吧台,只见孟冬林把手里次性筷子“啪”下拍在台面上,边点头边说,“你现在真他妈出息,结婚这种事也可以跟这儿先斩后奏!?”
辛榕知道孟冬林要发火,发火是免不。这比他想象情况要好很多,估计是碍于其他员工在场,孟冬林给他留点面子。
辛榕听着他骂人,自己埋头又扒口炒饭,咀嚼咽下,才说,“冬哥,是不对,你消消火。”
孟冬林掐死他心都有。
年纪轻轻,才21岁,就为几个钱去签这种协议。孟冬林气得眼眶发红,字句地问他,“是为房子吗!?”
辛榕摇头,说,“不至于冬哥,那不都是身外之物。”
他这时候副任打任骂样子,说话还那有理有据。孟冬林口老血噎在喉头,下迁怒到坐在窗边三脸懵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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