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压着,半夜容易醒,怕吵着你”
邵承昀知道他害怕什,想着这才第个晚上,也没必要勉强他和自己同住屋,于是同意让他去睡隔壁客卧。
辛榕暗自松口气,邵承昀又道,”明天要上班,家里有佣人照顾你。律师预计在中午过来,安排你签协议,到时候自己看清楚,觉得没问题再签。“
辛榕点头应好,又问,“邵总,您受伤手还方便吗?要不要帮你”
他话没说完,男人走过来在他头上揉把,“把你自己顾好吧。”边说边盯着辛榕那张伤痕累累脸,手指在他眼尾纱布上勾下,辛榕下意识地闭闭眼。
——原先好好个人,现在身上就没几处不带伤地方。
邵承昀语气又冷,“再有下次就别指望谁来救你。”
辛榕与他相处这周时间,最初对他有过畏惧情绪已经少很多。
邵承昀脸色冷峻,眼神看着有点凶。辛榕却抬眸笑笑,说,“好,邵总,记住。”-
隔天清早邵承昀起来时,辛榕还没醒。
邵承昀经过客卧门口,通过半掩门看眼里面。床头柜上摆着玻璃鱼缸,123正在里面慢悠悠划水。辛榕侧躺着抱个靠枕,半张脸埋在靠枕后面睡得挺香,条胳膊搭在床边,输液埋针痕迹还清晰可见。
邵承昀伸手带上门,下楼,住家佣人已经到,迎上来叫他“邵先生”。
邵承昀视线捎带下楼上,说,“辛榕现在睡在二楼客卧。别叫他,让他睡。”
这名佣人是在邵承昀回国之初由林莺安排过来,原先在主宅做事,对于邵承昀协议结婚也有所耳闻,于是点点头,说知道。
邵承昀走到门口,又像想起什,补句,“没有同意,他不能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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