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点,辛榕为不要输得太难看,也会停下来算算牌面。邵承昀偶尔跟他耳语两句,教他些技巧,表面看着是挺宠他。
这样气氛、环境,仿佛给切关系都笼上层暧昧色泽。辛榕以前哪里经历过这些,毫无戒备地在邵承昀指导下押注,算牌,间或喝点酒。杯长饮逐渐见底,筹码也几乎用尽,邵承昀就在这时接过庄家发牌,自己玩最后两把。
如此来游戏算是结束在他手上,输赢与辛榕似乎没多大关系,也不叫辛榕觉得心里负累。
待到辛榕桌前几乎空无物,再看看尤峰那边赢差不多两倍筹码,就算有些后知后觉,辛榕好像也琢磨过来。
酒后劲渐渐开始上头,辛榕借口去洗手间,其实溜到包厢阳台个角落里透透气。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缘故,抑或什别,他忽然对于自己身处这个时空产生种极不真实感觉。
这不是他世界。他两手搭在拉杆上,垂着头,意识不太清醒地想。他也不属于这里。
只手突然从后面护着他后脑,继而又揉揉他被海风吹乱头发。辛榕思绪下散,回头瞬落入个温暖怀抱里。
“喝醉?”邵承昀揽着他,稍微替他挡着风。
辛榕并不知道刚才发生切,包括自己喝下那杯度数很高酒,都是男人事先安排好。
此刻他在望无垠海面上、纸醉金迷包厢里,在这个常常让他感到陌生人世间,好像因为这个怀抱而突然得点庇护。
“没醉。”他说,声音还算清朗。
“喝酒别吹风。”邵承昀又说。
辛榕心头暖,稍微侧过身。邵承昀站是风口处,他替辛榕挡风。
而这次,辛榕没有再急于从他怀里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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