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摸过去，柴犬舒服得眯起眼，耳朵向后贴，屁股晃来晃去
，把尾巴摇成
花。
“岚岚！老婆！”傅斯容换着花样叫着颜山岚。
颜山岚和柴犬同时抬起头。
傅斯容坐到颜山岚旁边，凑到耳边叫声：“汪！”
正在撒娇柴犬听见那
声，瞬间绷直四条腿，仰头看着傅斯容。
傅斯容在那张圆润可爱狗脸上看到震惊又困惑表情，似乎在质问他为什
如此不要脸。
他伸手捏下柴犬肉乎乎脸颊，柴犬呆滞两秒，张嘴在空气里乱咬几口，又骂骂咧咧跑去花园找主人。
“你幼不幼稚？”颜山岚推下挂在身上傅斯容。
傅斯容哼下，手指勾着颜山岚垂下来发丝，说：“不幼稚。”
狗不待见又怎样，自己有老婆，而这小家伙已经被绝育。
柴犬跑去找主人告状，但它不会说话，呜呜叫会只换来主人安抚。
它急得团团转，跳起来咬着傅显袖子就往阳台方向拖。
傅显看爱犬那样子，知道它又被儿子欺负。
“
过去看看。”他和妻子说声，跟着爱犬脚步赶过去。
傅显原本想跟儿子好好说道说道，结果却看到肩并肩坐在起说悄悄话两人。
傅斯容手指上缠着颜山岚头发，颜山岚歪着身子靠在他肩上，不时轻笑出声。
那黏糊劲儿让傅显没眼看。
他弯下腰，点点柴犬鼻子，“走吧，咱不当电灯泡。”
柴犬哼哼唧唧几声，夹着尾巴屁股晃几下，才依依不舍地跟着主人走。
*
这次因为带颜山岚回来，傅斯容在家里多住几天，在假期结束后那个周末才准备走。
傅斯容站在车门旁，听母亲唠叨几句才说：“爸，妈，过年们就不回来，有别安排。”
“你今年回来次数已经用完，明年以前不要再回来欺负狗。”傅显皱下眉，转头却对颜山岚笑笑，“岚岚，过年时候记得打个电话回来。”
“好，那们先回去。”颜山岚点点头，朝傅家父母挥挥手。
祝云曦看他们坐上车，弯腰说声：“拜拜。”
她挽着丈夫手臂，看着车慢慢开出大门，点点消失在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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