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又丢脸，所以颜山岚
叫他，就立刻抬起
头。
“怎
——”
颜山岚凑上去，堵住傅斯容剩下
话。
车窗外，汽车行驶过声音混杂着人群交谈声；车里，唇舌纠缠声音封锁在密闭空间里，亲吻声音被无限放大。
热烈深入后，是绵长纠缠温存。
这个由颜山岚主动吻，在傅斯容克制下提前收尾。
他微微往后退点，将两个人唇分开。
“岚岚。”傅斯容指腹轻轻蹭着颜山岚脸颊，“
是不是直都没和你说过？”
颜山岚眯着眼，语调慵懒地问：“说什？”
傅斯容捧着他脸，在湿润泛红唇上亲亲。
“爱你。”
“知道。”颜山岚笑起来，凑上去又亲傅斯容下。
“也爱你。”
爱人告白温柔缱绻，字句都藏着炽热绵长爱意。
傅斯容心念动，问：“之前直不好意思问，你手机上那张照片？”
“是你，六年前在东京偷拍，当时你在看海报。”颜山岚歪着身子趴在扶手上，笑得灿烂。
傅斯容没想到自己暗戳戳看着人家海报发呆，居然还被抓个正着。
他忽然觉得心虚，不敢看颜山岚眼睛，又忍不住想知道其他答案：“那你说那个能吸引你目光人……”
“是你。”颜山岚戳下傅斯容脸，“你之前是不是还在花房偷拍？”
傅斯容心脏猛地跳，狡辩道：“没有……”
“真吗？”颜山岚笑眯眯，“你看着眼睛再说遍。”
傅斯容想挽回点尊严，强迫自己去看颜山岚，可对上那双漂亮浅灰色眼睛，他视线就下意识地躲闪开。
他来来回回挣扎好几次都不敢对着颜山岚眼睛承认，还把接吻时旖旎气氛毁得干二净。
傅斯容气馁地闭上眼，“拍，拍好多。”
颜山岚只是想逗下他，不是真非要他承认什。
“容哥。”颜山岚拉住傅斯容手，“你是不是直以为，和你结婚是为颜家，和你亲近是出于伴侣职责？”
傅斯容犹豫着点下头，又后悔似把头摇成拨浪鼓。
“刚结婚时候这想过，从巴黎回来就不这觉得。”他握住颜山岚手，“但以为你在结婚后才爱上。”
颜山岚无奈地笑下，说：“爱好多年，是你不知道罢。”
刚结婚时，傅斯容总觉得颜山岚是个没良心，勾引他又不说爱他，让他患得患失。
可在颜山岚眼里，傅斯容虽然端着总裁架子，实际上是个健忘笨蛋，忘要娶他承诺，也忘和他表白。
这样追究起来似乎是某个人更爱对方，可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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