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容把纸上那串数字输进手机，将便签纸撕碎扔进垃圾桶，才打电话让秘书过来。
昨天晚上被扔在酒桌上
两个秘书此时脸上还带着宿醉后憔悴，他们站在傅斯容面前，忍不住打
几个哈欠。
“您起挺早。”秘书长乔屿幽怨地说着，用力搓搓自己眼睛。
“嗯。”傅斯容拿起颜山岚用过那支笔，捏在指尖把玩起来。
他转
会，和另个正盯着天花板游神秘书说：“覃秘，上飞机前和陈律约个时间，
有事要和他谈。”
覃晓打个激灵，舌头下没捋顺，支支吾吾道：“是…是公事还是……”
“私事。”傅斯容打断他。
覃晓连连点头，“好，马上去联系。”
他去边角落打电话，傅斯容又问乔屿：“几点飞机？”
乔屿点开订票系统确认眼时间，“十二点起飞，没有延误话，落地是当地时间下午三点。”
傅斯容随意地应声，视线落在床上。
床上留着两个人睡过痕迹，昨天晚上他不小心扯下几根黑色发丝还粘在枕头上。
当时颜山岚没抱怨，只是哼声，后来抱他起来时开灯才发现。
傅斯容扫眼两个秘书，发现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床上那点蛛丝马迹，才不动声色转开眼。
这次傅斯容是来和东京合作商谈新年合作，顺便赴合作商老丈人生日宴，回国航班飞行时间不长，行程还算轻松。
只是他没想到，在这
大东京都，还能在同家酒店碰到颜山岚。
还住在同层，实在太巧。
傅斯容想着颜山岚，旁覃晓压着电话过来问他：“陈律这两天都在法务部，问您什时间方便？”
都在，那就方便。
傅斯容看眼窗外天空，晴朗无云，不像会延误天气，“七点约他吃个晚饭。”
覃晓转身去和陈律师确定时间，乔屿却诧异地看眼平板上行程表，“这急吗？今天晚上还有场和海外分公司负责人视频会议。”
“视频会议推后半个小时。”傅斯容顿下，“确实很急。”
他手里签字笔转出道流畅弧度，阳光滑过金属外壳，流到他掌心。
*
颜山岚从傅斯容房间出来，穿过酒店走廊。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落在他脚上，皮靴被照得锃光瓦亮，反射着亮眼光，随着他步子灭闪。
他回到自己房间，给经纪人发条短信就把手机往旁边丢，卷着被子打起瞌睡。
二十分钟后，门外响起敲门声，颜山岚慢吞吞地爬起来，给经纪人开门。
颜山岚经纪人蒋琬是个三十出头女性Beta，对外都是英气干练形象示人，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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